傅彦翻了个身,摸了摸弟弟,觉得他浑身都冰凉,就像在站在风中吹了好久,伸手把他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傅平安也不客气,整个人缩起来,减小体积,让自己可以最大化地到哥哥怀里,如此温暖的环境,加上哥哥的味道,他的身体都知道这里是完全安全的,基本上是一下就睡了,一点梦也没做,醒来,就像一闭眼一睁眼。

等他醒来,傅彦已经不在了,唯独桌子上放着一碗热粥,蒸着白雾,他端着碗出去了,靠在门上小口饮着,似乎也没有很晚,太阳刚刚出头,这粥味道清淡,很符合他的胃口,吃了一碗,还觉得意犹未尽,他猜就是哥哥早早给他煮的,喝了以后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待了一会儿,他看到傅彦回来了,一只手抓着一个小瓶,一只手抓着一个木枝,看到了傅平安,远远就笑了,傅平安脸上也带着笑意,然后说:“哥哥?还有吗?”

傅彦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带着碗走了,回来又端着一碗热粥,等到他吃完,那些手下也来了,他要工作了。

但是这样清闲的一天,又多么珍贵,傅平安多希望他和兄长的生活就像那样,没有任何琐事烦人。

很快到了岳朦的时间,他一早就过来找人,因为傅平安的吩咐,门卫给他放进去了,他马上就到了傅彦的屋子里,拉着他往外走,然而一扭头傅平安就靠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干什么?!”岳朦凶狠地问,整个人都很警惕,怕傅平安出尔反尔,他要是出尔反尔,岳朦好像也没有什么办法。

两个人都沉默良久,傅平安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哥哥晚上要回来,不能出去过夜的。”

紧接着就走了,似乎不想看岳朦小人得志的样子,岳朦愣了愣,嘴脸确实变得很欠,幸好傅平安走的快,不然可能忍不住要揍他一顿。

岳朦当然把傅彦带回了二姐家里,一进门就和他姐夫打了个照面,他一看像小山一样健壮的傅彦,整个人被吓到后退几步,才看到前面的岳朦,心里松了一口气,转为柔和的笑意:“这是傅彦吗?”

“对啊,今天、明天、后天!都和我在一块儿!”岳朦拉着傅彦头也不回地走,傅彦回头,对他招了招手,他愣在原地,也摆手算是打了招呼。

“傻子,你可想死我了!”岳朦把他拉到床上,急吼吼就开始脱衣服,然后又手忙脚乱去扯傅彦的腰带,傅彦知道他想要脱自己衣服,于是自己慢慢地开始脱了,结果岳朦自己脱完了,傅彦还没有完事,几乎是去撕他的衣服。

等到两个人坦诚相见,岳朦像一头饿狼一样扑上去,在他脸上又亲又啃,一路往下,在他身上留下大量痕迹,就像在宣示主权,紧接着把腿挤入他双腿之间,轻轻摩擦着。

“嗯……”傅彦有些颤抖,双手都撑着岳朦的肩膀,看着他埋头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眼神迷蒙,岳朦已经很久没有和傅彦亲近了,他日思夜想都是傅彦,再不能思考更多。

就这一天,岳朦把之前的所有都想要补偿回来,等他扶着傅彦回傅府的时候,傅平安无比庆幸自己让傅彦带哥哥回家了,不然这个人,也不知道会把哥哥折磨成什么样子,会是什么样淫靡的生活。

果然是弱智。傅平安和岳朦擦肩而过,傅平安眼里的不屑要溢了出来,究竟为什么他要和这个男人共享哥哥呢?是啊,因为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一个小孩子了。可是岳朦,他为什么还能是一个小孩呢。

岳朦也无语,不过不太敢表现出来,而是在傅平安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翻了个白眼。

事实说明岳朦也不是满脑子想着那种事,后来两天他都是带着傅彦在城里玩,傅彦很少出来,如果没有亲人陪同,就算是下人在也不敢让他出去,因为他太过单纯,而外面显然不会像家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