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想要杀了我吗,果然是想要杀了我吧。

我摁住他的手,然后说:“我们不能谈柏拉图式的恋爱吗?做不做都不是主要的。”

“可是,你看。”沈鹤流露出可怜,而且像恶魔一样诱惑:“它多么想要你。”

为什么要引诱我啊,他抱着我亲吻,而我虽然知道他的目的,却仍然不能不沉溺其中。最后我带着赴死的决心朝他张开双腿,那就做吧,就算死了也没有关系。我摸着沈鹤的脸心里迷迷糊糊地想着,真是像天仙一样漂亮的人,无论看多少次还是会喜欢,我果然是爱他的,怎么可能心无波澜呢。

进来的过程真是痛苦而漫长,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们实在是太契合了,就算他的东西大得不像常人,我居然完美地吃进去了,好像两者本来就是一起的。

“嘶……”我突然觉得头疼,一抽一抽的疼痛,尤其是我的太阳穴都明显在跳动了,沈鹤停下动作,担忧而害怕地看着我:“你怎么了?”

“不知道,刚刚突然就头好疼。”我说,不过幸好很快这个痛感就消失了,我看他害怕地一动不动,只能抱着他安抚,我知道他很想要,我爱他,因此会满足他的,但是他身上的那种味道让我头晕目眩,何况他的阴茎如此粗长顶在里面,让我有点反胃。

“哈啊……慢一点,太快了……唔嗯。”太羞耻了,我的腿都挂在沈鹤肩上,我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开始叫床,沈鹤很关心我的感受,真的调整频率,尽量让我也快乐。别说啊,前列腺高潮是真的很爽啊,快乐地我找不到北了。

“钟闻……”我听到他迷迷糊糊地喊我,我总觉得也有人这样叫过我,可是我不记得了。

在一起以后我们的时候平淡温馨,不仅仅是沈鹤很关心我,我也很爱他,我们的生活特别幸福,好像没有什么可以打扰我们的,我简直怀疑我和他是天生一对了,和他在一起的经历简直可以说是上天都希望我和他在一起啊。

有一天晚上,我听到了有人低声哭泣,真是不寻常的事情,因为我向来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如果没有人故意想要吵醒我。那个哭声既压抑又哀伤,我发现沈鹤不在旁边,我出去了,发现他在阳台,还关了门,蜷缩在一起,真是奇怪,他哭得又那么小声,离我那么远,可是我还是能听到并且被他吵醒,明明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朝他走过去,脚步声应该惊到了他,他抬头转身看着我,长发披散,脸上又是泪痕,多么可怜,我想要安慰他,希望他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他这么难过,我却从他脸上看到了愧疚和悲痛。

“钟闻。”他站起来隔着玻璃门这么叫我,他把手放在玻璃门上,连脸都贴过来:“真的是你吗?钟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原谅我,回来好不好?”

什么?他在说什么,我从来没有怪他,他明明也什么都没有做,我只觉得脑子晕乎乎的,而且头又开始痛了。

“沈鹤。”我说,但是很快头痛袭来,我捂住自己的头,真的好痛,我好像摔倒在地上了,我听到了沈鹤惊慌的声音以及开门的声音,醒来我躺在卧室,沈鹤在我旁边抓着我的手,他眼底青黑,嘴唇干裂,看起来很憔悴。我的头晕晕的,因为做了一个不好的梦,但是这个梦真的很真实,差点让我分不清真假。

梦里的我在更早以前就认识沈鹤了,是在高中的时候,他仍然是长发,和现在的差别就是他长相更加年轻一些,我仍然对他一见钟情,而且仗着年轻的热血死乞白赖地缠着他,他没有像现实一样喜欢上我,其实无比讨厌我,这样看来我也真是惹人厌啊。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虽然无比厌恶我,而且从来没有答应交往,但是他并不完全拒绝我的接近,我在高中的时候就把自己的身体交出去了,梦里的沈鹤那么大的东西我都主动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