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了。

还得再练啊,白宿同学。

白宿这才没话说,微红着脸撇过头去,干脆拿耳朵对着他,不肯直视他的笑脸。

那根滚烫的针刺穿了白宿白皙近乎透明的耳垂。

他听见白宿低低的闷哼声。

他的耳垂敏感,痛觉应该也分外的清晰,以至于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