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是一桩无头公案,没人知道那是皇子连夜下去挖的。

“不敢玩直说,”枭向来是作死不倦,慢悠悠地灌了一口酒水,深红的酒水染红了嘴唇,他整个人都陷在柔软的沙发里,颓靡到了极点。

“玩,”白宿淡淡地答,玩了一个花式,洗牌的动作行云流水,让枭忍不住吹了个口哨。

皇子被拉过来凑数,可怜他听相声听得正入迷,就被硬生生教了规则,连出牌都是一头雾水。

枭瞧着白宿,笑得诱人又轻慢:“先说好,赢了,我要你。”

他在这方面,那是见一个想一个,一早就惦记上白宿的滋味儿了。

皇子看他的眼光就跟看一个犯上作乱的逆贼似的,还是那种被擒住了的傻蛋逆贼。

白宿按住了暴动的01,一句话没说,开始抽牌。

枭以为这件事是手到擒来的,毕竟论起玩来,他也是实打实钻研过的。

哪怕都是一个人,这屋子里也没一个能玩过他的,就算他的队友皇子是头猪。

谁料到玩了三把,他一局没赢,输得稀里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