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子就要把你的骚逼给洗干净。”艳红的洞口若隐若现,没有被抚慰过的小花干涩得很,陈金却直直地将冰冷的瓶口给怼了进去,大有一副要狠狠惩罚小侄子的意思。

“不要、不要!舅舅不要!呜呜……”宋知扭着屁股,又被男人抓着腰给按了下去。

冰凉的水流凶猛地冲刷着娇嫩的女穴,被捂热了的瓶口冲撞着闭合的子宫,一点点凿开了条缝隙。瓶子里的水像有了归处一样,争先恐后地涌进小侄子的子宫。

子宫蓄了一个晚上的精液还没排干净,又灌进了大量的水,把肚子撑得圆滚滚的。

“不行了!不行了……好胀舅舅……舅舅好胀……”

宋知捂着鼓胀的小腹,抽噎着摇头,“舅舅……知知肚子要…要破了…破了就、就不能给舅舅生孩子了……”

他只有一个舅舅了,他不能失去舅舅。

“骚婊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给老子生孩子!”陈金拽着酒瓶大肆捅了几下,“生的是老子的种吗?是那个老头的吧!”

随着玻璃瓶子被拉出来,淅沥沥的水液像尿液一样喷出来。

“不不不……知知只给舅舅生小孩,知知要做舅舅的小老婆,知知不给老头生小孩……”宋知反复着这几句话,哭着伸着细白的长腿勾着舅舅的腰。

“小婊子,老子今天就玩死你!”陈金勾着今天特意换上的皮带,对着小侄子乱颤的大奶子就是两下,粗砺的皮带碰巧抽过樱红的奶头,奶头立马就肿了起来。

“让你出去偷男人!让你出去偷男人!”陈金挺着鸡巴在被扩开的穴里抽插,挥着手上的皮带又狠狠在白嫩的奶子上抽了好几下,才像泄愤过一样把皮带丢到一边。

奶子上已经没有一处是好肉了,红彤彤得肿了起来。

“还做不做舅舅的小老婆了?要不要给舅舅生孩子?”陈金想好了,要是小侄子说一句不愿意的话,他明天就把他丢出去自生自灭。

宋知觉得自己大抵是有受虐倾向的,奶子被抽得火辣辣的疼,身体里却不知羞耻地涌现出快感。

“要做舅舅的小老婆,要给舅舅怀小孩。老公,老公──”雪白的长腿紧紧勾住男人的腰部,生怕男人从自己的身上跑掉。

“操!”陈金怒骂一声,他阅人无数,明知小侄子被其他男人玩过,小侄子在身下叫他一声“老公”,他却依然想和小侄子结婚。

“老公射给我……老公、老公…骚老婆喷了……”

鹅蛋大小的龟头顺势挤进全是水流的子宫里,抖动着射出了自己的精华。射完的龟头小心地蛰伏,随着男人嘘嘘了两声,腥臊的尿液也一同注入了敏感的子宫里。

宋知很快就退了学,心满意足地做起了舅舅的小老婆。陈金心里还是嫌小侄子脏,给宋知喂了好久的避孕药,就怕怀了不是自己的孩子。

宋知也不反抗,舅舅就是他的天,他完全成了依附男人的菟丝花。后来宋知就有点难怀孕了,好不容易怀上孩子,他当晚就扶着奶子趴在舅舅的腿间给他含鸡巴,浑身解数地撒娇求舅舅和他领证结婚。

陈金被伺候地舒服了,再加之小侄子肚子里怀了他的种,他动用了点社会上的手段,终于在小侄子怀孕六个月的时候带他去领证了。

起五是把疚是起把把

一个年仅半白的丑陋大叔抱着一个不知道有没有二十岁的年轻孕妇来领证,夺人眼球的老夫少妻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年轻貌美的小男孩害羞般地躲进男人的怀里,惹人艳羡。

陈金不是个老实男人,向来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小侄子孕期不能草,他就夜夜留宿在外头的小美人的身上,直到宋知流奶了,他才兴致勃勃地回来开发小侄子这具风韵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