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人,朗苍听到这样又弱又可怜的哀求看不见的狼尾巴狠狠甩了甩,这鼎奴怪会撒娇了,别人家的哪敢在主人改造身子时候求饶,也就自己家的两只得宠不说还会买可怜,果然恃宠而骄了。

最后一次,看在实在可怜的份上,朗苍熟练揉了揉楼奴软软的发顶,柔声安抚着鼎奴:“乖奴儿,忍一忍,不想主人将你全部掌控吗?”

头上温热的大手好似舒缓了下体的疼痛,楼小心翼翼蹭着主人难得的温柔,这是只有被玩弄狠了才会有的短暂福利,被抚摸一下好似所有的恐惧都会离开,全身心投入主人的玩弄。

趁着楼奴分神期间,尿道内的棍子再度发生变化,穿透肌肉的那一小段逐渐形成一个凹槽完美契合受伤的环形肌肉,尖锐的小刺扎入将自己固定在括约肌上。深入膀胱的那截翻转起来形成一个贴合柔软的盘状阻塞,带刺的尖锐一侧紧紧贴合一小块膀胱壁,孔洞连接着正在扩张的细管,正好阻止了尿道棒的移动,既不能进入也无法退出。

楼奴感受着尿道中的翻腾没有丝毫快感全是剧痛,深处的每一丝动作都预示着自己排泄的控制权被一步一步剥夺。喘息着将脸埋入主人腰间,好安心的味道,身子被改造的恐惧被安抚。

“楼奴试试,看看现在还尿的出来没?”

“主人……嗯……尿不出了。”小腹内明显的尿液积存,自己努力收缩却无能为力,楼只能可怜巴巴像主人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