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江知遥也要晕倒了,此男简直是萌物。

“那你想不想再砰砰一点?”

她扬起唇角,收不住笑。温亦枫也将下巴磕在她的胸口,奋力点头。

“记不记得我说过,我不会轻易谈恋爱?因为我这个年纪谈恋爱都是奔着结婚去的?”

“嗯嗯嗯!当然记得!那天我好难过好难过,还以为你不…”

他刚想向小江分享自己的委屈时刻,便突然意识到一件天大的事。激动、惊心、不可置信与自我怀疑在他脑子里缠成了一团线,他怎么也捋不清。

“哎呀…哎呀哎呀…我经常自作多情的…所以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就是结婚什么的…嘿嘿…”

“应该是。”江知遥坦然笑笑,“但是结婚的话,我们要克服的困难可就太多了,如果你不能和我一起共苦,那…”

后面一定是令人惋惜的假设,温亦枫不想心碎,不想听。

家里某个狡猾透顶的家伙教过他的,人要对憧憬的事物又争又抢才行。所以他轻轻咬着江知遥的锁骨,真诚奉上他的投名状。

“我能的我能的我能的!虽然我长得漂亮、性格乐观,但这不代表我不能吃苦呀!你可能想象不出来,我以前可是当过脱贫小帮手!老乡们都夸我聪明能干,很喜欢我呢!我什么困难都不怕的!”

“是吗?真厉害。”

其实江知遥并不意外,她只要一个点头就好,其他的事自有办法解决。

于是她揉捏着温亦枫滚烫的耳垂,将这个沉重的话题一带而过。

“那你能不能克服一下眼前的困难?嘬个奶子都红温成这样,那赤壁之战怎么办?总是这么害羞也不是个办法啊?我着急睡觉呢。”

“哎呀…哎呀…你让我适应一下嘛…幸福来得太突然啦!”

都说了着急睡觉,谁给他时间磨磨唧唧?

江知遥猛地推开他的身体,伸手把那盒镭射包装物拆开了。

不过随手拿的避孕套怎么不算一种盲盒呢?她研究都没研究过让它上岗了,温亦枫裤子都被她扒了才发现这玩意儿里面居然有薄荷因子。

坐进去的瞬间简直令人宫寒,也不怪他在戴套的时候嗷嗷大叫。

但这样也好,就当作和红温对冲吧。

不然温亦枫人还没有被操晕,脑花就已经先蒸熟了。

0050 塔子哥我的胸膛非常非常宽厚!

冰凉火辣酱酱酿酿之旅在小江要求他狠狠抱紧不许撒手后没多久便彻底结束,也再无其他令心脏更加砰砰的甜蜜互动发生。

并不是温亦枫心理或生理上克服不了什么难题,但这确实要怪他。

小江说,他的叫声实在太烧,都把她的精气神全部掏空了。

所以她才会在进行不到五分钟的时候突然催他结束,又在渐入佳境时直接虚脱。

而她结束后的状态更是让人心疼,简直就和通宵加班被生活榨干的惨不忍睹模样无异。

他简直就是个害人精,温亦枫内疚极了。

要不是自己聒噪地活了二十四年,怎么会因为太会叫唤把小江害成这样?哪怕后面给她喂了好多好多糖水救命,她还是在洗完澡后两眼一翻陷入重度昏迷。

如此甜美的夜晚,他们应该依偎着彼此,让说不完的情话萦绕在枕边。而现在他却只能胆战心惊地为她守夜,生怕虚弱无比的她因为那些淫乱肮脏的动静睡不踏实。

温亦枫越想越担心,他把怀中小江抱得更紧,也将她的掌心按在自己胸口,两行泪水控制不住地往下落。

“呜哇…我好对不起你呀…宝宝…小江宝宝…我的宝宝姐…下次一定不会让你难受了…”

然后他就被一掌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