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咯咯笑了两声,忽然就凑到她耳边道:“可比梁宇男人多了。”
徐莘苒目光一凝,幽幽的瞥向她,微微挑起眉头。
江暖立马闭嘴。
抬头见到已经换了一身下来的男人,发梢还滴着水珠,她抿唇一笑,问他:“你要不要去买点什么回来我们下午吃?”
“嗯。”陈景之迈出去的脚步一顿,“你朋友有什么想吃的吗?”
江暖闻言举起小手道:“我想吃鱼,其他的就按照阿苒喜欢的吧,她吃的我都吃。”
“好的。”
待到陈景之开电车出去,他的身影在徐莘苒的视线里彻底消失。
她才缓缓道:“暖暖,你知道吗?陈景之跟梁宇不一样。”
她当然知道。
徐莘苒沉默,江暖也不好在说啥。
梁宇是那种浑身透着贵气,高傲的男人,他本就跟陈景之不一样。
他们是两种风格的人。
没有可比性!
过去她有的时候总觉得她配不上梁宇,在加之他母亲总是说她是小地方来的,她愈发的自卑,即使得到他开解,还是无法迈过心中那道坎。
后来梁宇不在开解,甚至到了没有耐心的地步,久而久之她便格外的辛苦。
而如今她也不知道她爱不爱陈景之,但她觉得她现在过得很舒心,真的很放松。
这就已经很好了!
不是吗?
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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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4 44.有朋自远方来!
陈母回到家,江暖没一会儿便把人夸得天花乱坠,哄得她笑得合不拢嘴!
徐莘苒摇头失笑,这人还跟读书那会儿一样,一样的嘴甜。
至今都还记得过去在学校俩人出去玩,错过回寝室的时间,回去时宿管阿姨早已关门睡觉。
这人愣是软磨硬泡、各种夸赞的话语像不要钱一样一个劲的蹦出,哄得阿姨晕头转向,最后阿姨“拜倒”在了她的嘴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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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暖对于给稻谷去除杂质这件事格外的感兴趣,见徐莘苒与陈景之一同搬出风车筛选机,她兴奋地举起手机给他俩拍照,随后嚷嚷着说她也要玩。
徐莘苒无奈地瞥她,江暖调皮地她冲吐吐舌。
没办法徐莘苒只好回去找了长袖长裤出来给她穿。
傍晚时分,太阳缓缓褪去落到半山腰,留下一片绚丽的残日,那一抹红像是在墨色的天空中撒下一片鲜艳的液体,染红整片天际!
微风轻轻拂过,减去不少燥热。
但陈景之还是被热汗染湿了衣服,他抬起手臂擦了一把额间的汗,挽起外套袖子露出古铜色的肌肤,手臂肌肉青筋暴起,上头全是湿漉漉的汗液。
男人弯下腰拿过簸箕用手扒拉谷子,装满之后,他双手抓紧簸箕边沿用力一抬,手臂随着他的动作而紧绷,外套袖子绷得像是要裂开,膝盖一顶,谷子尽数进入风车里。
轰鸣声中,三个女人在奋力的将处理好的谷子装入袋中,江暖觉得新鲜竟也不觉得累。
装好摆放在一旁,一直忙到天黑透才结束。
十几袋编织袋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旁,徐莘苒和江暖在停车棚里休息,陈母回去洗澡了。
缓了一会儿后她安排江暖回二楼洗漱。
下来时陈景之已经默默地将所有工具摆放回原来的位置,徐莘苒跟他把风车搬回杂物房后便彻底不想动了。
坐在一旁仰头喝水,看他负责把一袋袋谷子扛回屋中,谷子很重,袋子装得很满。
陈景之轻轻松松便扛上了肩头,身上的外套他早已脱下,宽松黑色的背心若隐若现地将他的胸肌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