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
得到明确的回复后,温时走到另外一边,有金钱天平遮挡,他正好处在众人的视觉盲区。其他人只能隐约观测到温时一开始好像是在自说自话,没过多久墙角似有诡异的黑气冒出。
怪异的举动让行长那边感觉很被动。
又过了片刻,温时竟然开始打电话,通话不足三十秒,他快步走回来,把手机递给了梅老板。
所有人都在望着这里,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梅老板笑逐颜开:“俗物类的金钱对我来说没有意义,够不成筹码。就目前看,您只能提供一样有价值之物。”
一个尊称让在场人神情变化。
那边又说了两句话后,梅老板轻轻晃着腿道:“看来您也清楚这点,好啊,这对您来说也是一条出路。”
梅老板在说什么,没人能听懂,不过可以从另外一人那里得到求证。
行长斜眼瞄向温时后,颇为惊讶地发现,他的表情中同样带着抹尚未消退的惊讶。
不多时,电话那头只剩下滴滴的忙音,梅老板轻轻一甩梅花枝,一枚筹码精准落入属于温时的托盘中。
所有人都在盯着这一枚筹码,小花拿出护目镜,放缓镜面中筹码的下降速度,以便看得更透彻。
这是一枚与众不同的筹码,币值部分糊了天然的马赛克,和托盘接触的瞬间,整个天平瞬间发生了一次彻底的倾斜。
梅老板一视同仁地询问行长:“他请了场外援助,你要请吗?”
一旁温时认真插了一嘴:“请的话我可以介绍,中介费只需一万积分,保管有用。”
说着直接作举手状:“我发誓。”
行长没有理会他的话,天平发生如此大幅度的倾斜,证明那枚看不清币值的筹码很大,大到可能达到质变。
他静默片刻,眼底闪过几分计较,再掀起眼皮的时候,果断撂下两个字:“弃权。”
言下之意,不再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