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游戏谁都不会多看一眼,哪里会细化到这种问题。
他甚至认为尖叫屋的投票原则就是在为镜屋挖坑,惯性思维下,很容易让人认为镜屋也是一样的套路。
宋炎揣测着温时的心思:“大佬,你是不是觉得,如果这个环节表面上给女玩家挖了坑,那一定也会有个天坑在等着我们。”
同样有人考虑到这个问题,影子钱来也提问道:“第二个体验项目是不是又反了过来?在男游客人数上设限。”
老板微笑摇头,“放心,绝对没有。”
这句话给不少人打了定心针,等于说现在只要牺牲女玩家的利益,就可以百分百通关。
迟迟没有等来温时的回答,宋炎又叫了一声大佬。
温时斟酌说道,“我认为游戏规则的关键不在于男女,但我们现在得考虑一下队伍里的男女问题。”
宋炎被绕进去了。
下一秒温时咳嗽了两声,询问老板:“那个……请问你们这里对男女的区分,是生理结构上的还是心理结构?又或者说,按照染色体?”
老板用看智障的目光看他。
游客的质量一批不如一批,拖延时间也没这么拖延的。
然而就是这句话,如同平地一声惊雷,让众人想起了一个险些被忽视的问题。
他们中有人,不,有不少人被、平、了!
如果硬要按照生理结构划分,这就还要腾出一个类别。
想到这里,众人的表情很复杂,面色有青有紫,还有人嘴巴动了动,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这是老板喜欢看到的一幕,人类为了活命丑态毕露。
诡谲又扭曲的气氛当中,自进来后就一直很沉默的导游小姐走到老板身边,语速飞快地说了几句话。
看戏的表情消失,老板的脸色也开始变得精彩纷呈。
谁都没有说话,偌大的镜屋一时间针落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