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猜到了，还来问什么？”姑娘很想宰人。

虞星洲重复一开始的问题，“为什么影子愿意假扮裴温韦？”

他一直很好奇裴温韦身上吸引人的点在哪里，聪明是聪明，但越聪明的人往往越不容易被信任，到了裴温韦这里却恰恰相反。

姑娘冷冷反问：“你说呢？”

面具掩饰住紧皱的眉头，虞星洲带着不确定道：“因为……人性的光辉？影子被他感动了。我认识的一个人，说裴温韦是自己淋过雨，却会帮别人打伞的人。”

虞星洲以前觉得离谱，现在想想真的有可能，毕竟能感动计元知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能感动影子。

他会产生这种错觉，计元知功不可没。

姑娘指甲都快要戳破传单，几秒后沉默地转身，虞星洲迈步跟上。

不多时，两人来到一家街角的按摩店。

此时阳光正好，透过窗边的绿植，普照到里面柔软的床位。从透明的落地窗看去，一名少年正在享受肩颈按摩。

门口的价目表上，清楚标价按摩一小时要一百八，这个价位，绝对属于高端安全服务项目。

虞星洲怔了下：“他哪里来得钱？”

“找了几个龟人，跨脚三十，躺下跨腰五十，跨脑袋一百。”

姑娘越想越气，而自己只能在街头发传单，给乖孙攒钱。她本来想直接抢的，但早上乖孙交代过，让她所有的按规矩来，防止触碰什么鬼规则。

虞星洲满脸的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