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的味道,干尸挤进来脑袋后,准备直扑猎物而去。

座位上,明明散发着充足血气的小孩脸上没有一丝畏惧,神情天真问:“你觉得我为什么不关窗户?”

太久没有思考的大脑像是生锈的发条,干尸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所以到底为什么不关窗?

短暂出神的刹那,一股巨力扯着黑黢黢的胳膊往里一拽,本来就在试图往里冲的干尸,相当丝滑地栽了进来。

哐当一下。

失去水分的脑袋正好栽进了阿丧碗里。

阿丧:“……”

还有这种好事?

他看了温时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说:“他头撞伤了,估计是没救了。”

自己吃怪物已经不是秘密,但当面吃可能会破坏在爸爸眼里的形象。

温时配合说:“那就扔出去吧。”

阿丧:“它好臭,我去后面扔。”

干尸想要爬起来,却被小孩反手按住。

不能在爸爸怀里砸怪物的脑袋,讲卫生的阿丧掐住干尸的脖子,跳下温时的大腿,把食物往最后一排拖。

事到如今干尸哪里还不明白遇上了硬茬,拼命挣扎着。

到了最后一排,阿丧另一只手放在天灵盖的位置,抽干所有的怨念和恨意凝聚在一处,拿碗一砸,闷响声过后,顺利掏出一枚晶体。用干尸后脑勺仅存的几绺头发擦了擦手,阿丧把开颅的干尸扔了出去。

他差不多已经消食完,可以重新干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