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书记,我不太懂,只是听说一两田黄三两金,估计很值钱。”
“围棋你是行家,一套‘永子’值多少钱?”
丁能通听罢脑袋嗡地一响,他断定王元章让自己陪他逛琉璃厂一定是想通过自己的反应,确认田黄石和“永子”围棋这两件事是否属实,看来有人向市委举报了肖鸿林和贾朝轩向王老送礼的事,说不定省委也知道了,王元章要通过自己引蛇出洞啊!想到这儿,丁能通脸都白了。
“我听说‘永子’清末民初就失传了。”丁能通佯装镇静地说。
“要是明朝的呢?”
王元章问得若无其事,但丁能通听得心惊肉跳,这时,一位老者迎上来问:“二位需要点什么?”
“老先生,我听说荣宝斋有一块田黄王,可否一睹芳容啊?”
“对不起,田黄王是本店的镇店之宝,从不轻易示人的,二位若有其他需求老朽可代劳。”
“老先生要是有时间,在下想请教个问题。”
“二位里面请,老朽不胜荣幸!”
老先生很客气地把王元章和丁能通请到客厅并亲自沏了茶。
“看二位不像收藏把玩之人,有何见教尽管讲。”
“老先生,请问一块拳头大的田黄被雕成佛像会值多少钱?”丁能通听后脸都木了,心想,“王元章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来摸底的。”
“这当然要看田黄的质地了,田黄一向有上坂、中坂和下坂田黄之说,即使是下坂田黄也要上百万啊!”
“老先生,那明朝的‘永子’呢?”
“‘永子’也就是云子,若是明朝传下来的,价值不亚于田黄呀!”
“多谢老先生的指教,打扰了,打扰了。”
王元章说完起身告辞,老先生热情地将两位送出门外,丁能通悻悻地跟着,心里却是翻江倒海的,他以为王元章会问自己点什么,王元章却像没事人似的,又逛了起来。
“能通,”王元章又走了几家店后说,“我累了,咱们回去吧,告诉黄梦然一声,买晚上的机票,我回东州。”
石存山最近一个案子接着一个案子,忙得焦头烂额。但是他始终没有放松对段玉芬、刘可心被害案的侦破工作。在办案工作中,他隐约感到东州有一股黑恶势力在兴风作浪,以至于身为副市长、市公安局局长的邓大海都感到由上而下的压力之大,千叮咛万嘱咐,让石存山秘密调查段玉芬、刘可心案,在没有拿到充分证据前,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最近石存山又接到一连串的报警,一个重要的情况让他警觉起来,他觉得蛇要出洞了,所以,一大早就来到邓大海的办公室汇报情况。
“局长,”石存山兴奋地说,“蛇好象要出洞了!”
“发现什么新情况了?”邓大海目光炯炯地问。
“陈富忠在花博会项目招标上做了手脚,手段极其恶劣,他用威胁、恐吓等手段吓退了十几家竞标公司,目前只剩下一家与北都集团竞争了。”
“存山,不用说,一定是肖伟的华宇集团对吧?”邓大海揶揄地说。
“局长,华宇集团董事长是肖市长的儿子,北都集团的后台是贾朝轩,这两家公司争起来有戏看了。另外,经过我们认真排查,给李书记写恐吓信的犯罪嫌疑人基本锁定了陈富忠的打手海志强。”
“存山,是时候了,我觉得我们应该把掌握的情况向市委副书记李为民同志汇报,他是主管纪检的副书记,而且主管城建,最主要的是我们俩也得找找后台了,有些人根本不把我这个副市长放在眼里,事关重大,市委常委中我最信任的就是李为民。”
“太好了,局长,李书记嫉恶如仇,一定会全力支持我们的。”
“存山,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