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威胁他,控制他。
为了逼裴朔心甘情愿地留下这个孩子,好让游戏更加有趣一些,他甚至不惜将那孩子说成是秦天海的种,裴朔心思单纯,果然轻易便上了当。
每每看见他为了保护孩子,不惜放弃尊严和人格,甘愿跪在他脚下,做一条任打任骂的低贱母狗时,秦镇海心中那份对秦天海的妒恨便找到了宣泄口,而那份报复裴朔的快感也会被无限度的满足。
然而,谎话说得多了,就连自己都相信了,秦镇海原本以为自己并不在意这个孩子的死活,便总是换着法子折腾裴朔,但在经历过今天这一系列危机之后,他发现自己竟比想象中对这个孩子要宝贝得多,特别是在得知自己的性功能有可能会永久性缺失之后。
他竟从来不知,自己原来那么想要一个孩子。
那是一份念想,一种寄托,一脉传承,是他在这茫茫人世间存在过的证明,是他冰冷心底留存着的最后一丝人性。
然而,因为他的冲动和愚蠢,只差一点,这些东西就全没了。
这一刻,秦镇海少见地开始认真思考起他和裴朔之间的关系,一种难以言状的复杂情绪在心底缓慢地扩散开,秦镇海辨别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但直觉让他很不舒服。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还是没有老傅,我要去上一章删作话了(吐血),不过我发誓下一章是美强惨老傅,因为我已经写了开头了!(骄傲)
那个啥,还是求互动求评论,粗粗的,长长的,那个……
第77章 刑讯虐攻,听着爱人受辱的音频被逼供,与变态渣攻斗智斗勇
傅彦山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从昏迷中醒来了,混了盐巴的冰水流入胸前的伤口里,犹如用一把把小刀反复切割着他的已然皮开肉绽的身体。
双臂因长时间的悬吊而失去了知觉,冰冷僵硬的感觉直刺骨髓,膝盖下面铺着一层碎玻璃渣,鲜血流了一地。
傅彦山已经跪在那上面受了很多种刑罚,此刻稍稍歪一歪身子都是钻心的疼。
一开始他也曾反抗,多次试图站起,他身形高大健壮,身手了得,须得两名守卫一左一右按死了他,才能继续上刑,后来,他被折磨得失了力气,这才终于老实了些。
傅彦山疼得嘶声吸气,在剧痛所带来的头晕目眩中缓缓睁开眼,眼前也是漆黑一片,他这才想起,自己的眼睛被下了恶毒的药物,这种药物在七十二小时之内尚有药可解,超过七十二小时,便会造成永久性失明。
秦镇海为了逼他承认他的身份,并供出他手中那批资料的藏匿之处,无所不用其极,算算时间,现在大约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
“彦山,你看看你,何必把自己弄成这样,咱们兄弟十年,有什么话是不能摊开了讲的。”
黑暗中,傅彦山听见秦镇海的声音,这是他被擒之后,秦镇海首次现身。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乏,嗓音也略显沙哑,似乎是受了伤,傅彦山心头立刻滑过一丝不详,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蹙。
秦镇海似乎伤得不轻,竟然没有注意到傅彦山表情上的细微变化,傅彦山能听见轮椅转动时机括的摩擦声,略显粗重的喘息,以及偶尔溢出的几声低咳,这所有的反常都令傅彦山心间那片乌云愈发浓重。
昨日,他甘愿束手就擒本就是为了拖住秦镇海,给黎昕创造逃跑的机会,可现在看来,似乎一切都没有想象中顺利。
秦镇海亲自为傅彦山倒了杯水,凑到他干裂的唇间,耐心地喂他喝下,傅彦山渴了许久,此刻也不抗拒,强迫自己压下心头焦虑,就着他的手大大方方地喝了。
喝完之后,他舔了舔嘴唇,满足地轻叹一声,这才终于能够顺畅发声:“镇海,你说什么我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