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但是我自己收的奴隶,自己会教训,就不劳烦你了。”说完便猛地一扯链子,要将黎昕强行拖走,同时对他使了个眼色。

黎昕闷哼一声,抱着裴朔一起摔倒在地,傅彦山的行为让他略有些懵,但也许是心念相通,很快便又反应过来,他抬起猩红的眸子,恨恨地望向傅彦山,用力朝他吐了一口口水:“一丘之貉,恶心。”

黎昕的那个眼神恨意真切,即便傅彦山知道他不过是在配合演戏,却仍是被震慑。

目光下意识地游移一霎,复又坚定,而这一切看在旁人眼里,就像是傅彦山对黎昕尚存着真情,可黎昕对他却只有恨意一样。

这倒是正好解释了,为什么他没有在发现黎昕是卧底的第一时间就杀掉他;为什么他当时就算将人交给秦镇海刑讯,却仍是在最后关头闯进地牢阻止轮奸的发生;又为什么将人囚禁后,还每晚流连于阴暗潮湿的地牢中,不论黎昕如何激烈的反抗咒骂,也不过小施惩戒,舍不得当真下了狠手。

餐厅内剑拔弩张,秦镇海目光玩味地在傅彦山和黎昕二人身上来回逡巡,像是发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情一般,笑得暧昧:“原来是这样啊,彦山,你若是早点挑明对他有情,我也就不搞这套了,咱们兄弟之间,有什么事是不能商量的。”

秦镇海这话说得简直放屁,傅彦山自然不会被他蒙骗,不过话说到这份上,今日这关也算是勉强过了。

悄悄松下一口气,傅彦山挤出一个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容,说上几句抱歉的话,这就准备带黎昕回去了。

秦镇海不置可否,眸光深不见底,他木无表情地看着二人一顿拉扯,等到黎昕终于放开裴朔,被傅彦山拖出几步后,方才敲了敲桌面:“彦山,我虽然不会怪你,但你这只小野猫今天实在太过分了,若是就这么放他走了,你让我以后在兄弟们面前还有什么脸面?”

傅彦山刚走出没几步,听见这话瞬间便僵住了,刚刚松下的那口气又提到了嗓子眼,他僵硬地转过身来,冷冷道:“那你要怎样?”

秦镇海轻笑一声,悠闲地点了根烟,痞气地叼在嘴里,指指自己些微鼓胀的裤裆:“这里,让他给我口出来,这事就算完了。”

“不行!”秦镇海话音刚落,傅彦山便斩钉截铁地回绝了。

“彦山,这点面子都不给我,不太好吧。”

傅彦山也不示弱:“镇海,从前你要什么人我都可以让给你,唯独他,不行。”

“没得商量?”

“没有。”

秦镇海闻言并未恼怒,唇边仍挂着一抹淡笑,眼底却没有丝毫温度,他慢悠悠地点了点头,冲着傅彦山吐出一口烟雾:“那就,祝你好运。”

傅彦山和黎昕走后,一直蜷缩在地上发抖的裴朔身子颤得更加厉害起来,也不知是毒瘾发作时太难熬,还是独自面对秦镇海时太害怕。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地爬到秦镇海脚边,一边流着泪,一边疯了似的朝他磕头,口中不停念叨着求他原谅自己,求他赏赐自己一点点毒品。

秦镇海似乎非常厌烦裴朔这个样子,无论他表现得多么痛苦多么可怜,秦镇海面上都一丝动容也无,只冷冰冰地坐在那里,居高临下地斜觑他。

裴朔愈发着急起来,面部的肌肉都在抽搐,他攥着秦镇海的裤脚,哆哆嗦嗦地抽噎了几声,突然像想明白了什么似的,转过身去趴跪在地上,也不管这房间内还有其他人在,毫无羞耻心地将双手伸到身后,用颤抖到夸张的手指艰难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其间流水不止的两个肉洞。

“镇海,你操我吧……操死我吧,是我淫荡……是我下贱,我是骚母狗……我是……是贱货……我求求你了,你……你原谅我……只要你肯原谅我……怎样都行……来操我吧,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