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地方。
裴朔的身子比之前敏感多了,都不需要如何挑逗,便被弄得双腿发软,呻吟连连,他毫无廉耻地将屁股翘得更高,在大庭广众之下便主动迎合起秦镇海的玩弄。
黏稠的骚水不停从两个肉洞里流出,顺着会阴和阴囊流向挺立的肉棒,很快便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积起浅浅一滩。
两只肥硕的乳房也垂落在地,肉感十足的乳头随着扭腰摆臀的动作在冰凉的地面上反复摩擦,很快便由嫩红转为充血后的殷红,硬得犹如石子一般。
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经过情欲催化,裴朔身上的奶香味更浓了,这体香里混合了邪恶的欲念,闻起来是意料之外的淫靡。
“哈……啊……主人……别……主人……贱狗的骚逼和骚穴,嗯……都好痒……哈啊啊啊……不行了……嗯……”
裴朔又开始求饶,声音比先前拔高了一个调,又骚又浪的,虽说着求饶的话,但语调听起来倒像是在求欢似的,很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也不知是真的爽,还是为了讨好秦镇海才刻意夸张。
秦镇海眸光暗了一暗,冷笑着用鞋底抵住那根插在后穴里的按摩棒,突然用力往里一顶,“噗呲”一声,将留在外头的把手给捅了进去。
裴朔正沉浸在欲望里,猝不及防间发出一声凄惨的呼嚎,整个人被踢得向前倾倒,面前的小碗被撞翻了,碗底残留的奶酒泼洒出来,流了一地。
一瞬间,裴朔觉得自己的下体似乎被捅穿了,内脏都像爆开一般在体内炸裂出可怕的剧痛,眼前一阵黑白交替,瞳仁都不自觉地向上翻起,前后两处穴口的肌肉疯狂地痉挛收缩,紧紧咬住那两根按摩棒,阻止它们再去往更深的地方。
然而,即便痛到快要晕厥,待疼痛稍稍减退之后,裴朔仍是犹如条件反射般在第一时间强撑起身子跪好,哆哆嗦嗦地朝秦镇海磕头道歉,见他没有回应,便又着急忙慌地转头去舔舐那些洒在地上的奶酒,不敢漏了一滴。
在这些比修罗地狱还要可怕的日子里,裴朔已然将奴性深深刻入骨髓,他怕极了秦镇海的喜怒无常,怕极了那些令他心胆俱寒的恶毒惩罚,在一次又一次的反抗与镇压中,他终于学会了低头和认命。
秦镇海亲手砸碎了他一身傲骨,让他变成一堆在黑暗中腐败的烂肉,尊严、人格、信仰、身份,在这里全都一文不值。
他比谁都清楚,秦镇海是不会放他轻易死去的,即便他真的疯了,残了,也得是在秦镇海彻底玩腻了之后,才有可能有机会结束这样的痛苦。
而在此之前,裴朔能做的只有听话,像只狗一样的听话,像个真正的性奴隶一样卑躬屈膝,摇尾乞怜,只有这样,他才能赶在秦镇海偶尔心情大好的时候,少受一些零碎折磨。
他才二十二岁,在此之前,从未亲历过如秦镇海这般残忍至极、暴虐至极的恶魔,他已经为他的冲动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他实在是没有勇气再承受更多了。
地上的酒液一时半会难以舔尽,裴朔越舔越着急,生怕秦镇海一个不高兴又要惩罚他,舔着舔着,裴朔的眼角流下泪来,喉中本能地泄出一丝哽咽,又立刻惶恐地连着泪水一同咽下,不让悲伤的情绪更多外露,像被人打怕了的小狗似的。
秦镇海见状非但没有怜惜,反倒一边用极为森冷的语调骂他下贱,一边又开始不依不饶地用靴尖踢踹他的后穴。
裴朔被折磨得惨叫连连,但仍是不敢躲闪,实在痛极了他便捂着肚子,于淋漓汗水中抬起一双黯淡的眼眸,用求助的目光扫过餐厅众人,发现根本无人可求时,又绝望地低下了头。
直到此刻,黎昕才终于得以看清裴朔的面容。
那张脸和记忆中有些差距,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长期大量滥用雌激素的原因,裴朔的脸,棱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