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一抓,下身立时猛地一缩,受惊般发出一声低喘,傅彦山立刻放轻了力道揉捏几下,这才让黎昕平静下来。

黎昕的后穴已经湿透了,大量的淫水从缝里被推挤出来,顺着尾椎流到身下的赌桌上。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男性高潮时特有的淫靡气味,又骚又浪,激得傅彦山和黎昕的欲望一齐翻涌不止。

傅彦山口舌干燥,下身更是硬得快要爆炸,可他始终在克制着自己,手上的动作也并未失了方寸,他没有大幅度地抽插,只将按摩棒埋在黎昕穴内旋转碾磨,间或浅浅地顶弄,几乎没有摩擦到受伤的穴口,他技术卓绝,竟是一点痛苦都未曾给黎昕带去。

在傅彦山的细心呵护下,黎昕很快便到了。

黎昕年轻,精力旺盛,仅短短一小段日子没有释放,精液便积了许多,又浓又稠,十分有力,射了好久方才射干净,黑色的胶衣上满是白浊的污点,就连下巴和颊边都沾了一些。

黎昕闭着眼睛剧烈地喘息,瘫软着手脚,久久不能回神。

~散饿灵散散午久似灵饿

他的神思有些混乱,一时间不大能理解傅彦山的所作所为,快感尚未消退,饱经情欲摧折的身体被冲击得瑟瑟发抖,直到傅彦山趁着高潮的余韵,一鼓作气地将按摩棒从暂时放松的后穴里抽出时,黎昕才吃痛地闷哼一声,回到了现实。

睁开被泪水浸泡得红肿不堪的双眼,黎昕眼前仿佛被绸缎蒙住了一般,头顶的灯光幻化成层层叠叠的光圈,阻碍了他看向傅彦山的视线。

突然,一张小小的金色卡片出现在黎昕模糊的视野里,上面似乎有一串凹凸不平的数字,还有一块黑色磁条,看着有些熟悉,那只捏着卡片的手也很熟悉,五指纤长有力,骨节根根分明,握着钢笔和手枪的时候都该死的迷人。

一片恍惚中,黎昕听见那人低沉醇厚的嗓音,一如往常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