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傅彦山的享用。

黎昕脸上的汗都凝聚在鼻尖和下巴上,摇摇欲坠地很是可怜,下身流出的水也将傅彦山的裤子浸湿了一块,诱人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直撩拨得人心肝都颤动起来。

傅彦山轻轻地叹息一声,对于这只发起情来便不管不顾的娇软小猫咪,他是怎么也无法拒绝的。

最后伸手揉了揉黎昕泥泞一片的穴口,将两指伸进去勾住按摩棒尾端的圆环,轻轻松松将棒子抽了出来,而后他将黎昕呈趴跪的姿势压在沙发上,连润滑剂都不需要涂抹,按着他的窄腰,便直接了当地操了进去。

黎昕立刻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旅人一般,他的双手牢牢按在沙发的皮坐垫上,淋漓的汗水在黑色皮革的衬托之下尤为鲜明。

傅彦山的攻势一如既往地凶狠,黎昕被他操的摇摇晃晃,口中的浪叫却未有一刻停下。

他刚刚经历过一轮高潮,身子正是最敏感的时候,淫乱的穴肉如有生命般疯狂吮吸着熟悉的阳具,给他自己带来快感的同时,也将傅彦山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不一会,黎昕就又要到了,他的分身上还绑着麻绳,无法射精,但他根本顾不了那些,只是疯了一般摇摆着腰肢,拼命追逐着那足以令他窒息的快感。

片刻后,黎昕的身子猛地一抽,高昂的浪叫也突然中断,穴肉绞紧的同时,两条长腿抽筋般颤了几颤,这是又被操到高潮了。

傅彦山眸中又露出那种欲望的凶光,他喜欢看黎昕在他身下高潮和失控的模样,每每见到都恨不得把人干到叫都叫不出来才好,但黎昕实在是太敏感了,如果不控制一下他射精的频率,也许真的会被操到射血也不一定,那样对身体的伤害可就太大了。

想到这里,傅彦山还是决定这次也先不给他解开阴茎上的禁锢,让他再多忍两天。

体内的抽插又起,黎昕轻哼一声,刚高潮过的身子又开始不由自主地追逐起熟悉的快感。

傅彦山今天本来没打算做到底,但看见黎昕卑微求欢的可怜样子,又于心不忍,这才想着稍微给他纾解一番便去做正事。 ′3⒛3359402

可黎昕实在是太会勾人了,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吟叫,每一滴汗水,都散发着致命的春情,逼得傅彦山也丢了理智,这才与他又搞到了一块儿。

又胡天胡地地纠缠一轮之后,傅彦山的手机突然响了,他身下动作不停,一边在黎昕的身体里深深浅浅地碾磨,一边懒洋洋地与电话那头的手下说话。

还没说上几句,傅彦山的神情倏然变得严肃起来,下身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语调中的懒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生畏的冷厉。

他并未多问,仅仅以听为主,在几声冷冰冰的“嗯”之后,傅彦山挂断电话,从黎昕穴里抽出自己尚未发泄的性器,胡乱拿纸巾抹了一把,便拉上了裤子拉链。

黎昕尚未反应过来,仍在神志不清地呻吟着,傅彦山眯起眼,站在后面静静地看他一会,突然转身从抽屉里拿了副手铐出来,“咔嚓”一声,将黎昕的双手拷在了身后。

黎昕这时才清醒一些,他费力地扭过头来,哑着嗓子疑惑地叫了一声“主人”,刚想撒娇卖惨,却在看清傅彦山的表情时,被吓得噤了声。

傅彦山从未对他露出过这样的表情,那是一种带着审视的,明显疏离的表情,有点像是在看叛徒一样。

被情欲蒸得沸腾的血液在瞬间冷却下来,黎昕被吓得动也不敢动,他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似的,想要解释些什么,却根本发不出声。

傅彦山眸光愈发深邃,他不发一语地将黎昕从沙发上拖到办公桌前,用手铐将他拷在桌角,而后他仍是什么也没说,只在出门前又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他一眼,便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