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徘徊在晕厥的边缘。
手指无力地开合,动听的呻吟已全然被低泣所取代,黎昕用最卑微的姿态乞求他的主人能够大发慈悲,尽快给予他舒爽和解脱。
虽然黎昕在竭力表达着自己的渴望,但实际上,他却深深地明白,他的乞求从来都不会奏效。
傅彦山的癖好着实变态,他最喜欢玩这种超出他身体极限的控制游戏,他喜欢看他在崩溃的边缘苦苦挣扎的样子,喜欢将他折磨到奄奄一息时,再温柔地出现,爱抚他,亲吻他,进入他,和他进行最为激烈的交合。
他说,这时候的他是最美的,比任何时候都美,他的无助,他的挣扎,他的低泣,他的每一滴汗水和泪水,都是这世间最能蛊惑人心的春药。
他欣赏他的绽放,却从不顾及这美丽是否是由他的痛苦浇灌而成。
久久等不到主人的回应,黎昕的泣吟里逐渐带上了些凄惨的色彩,往常,他只有在实在承受不住时,才会做出这种类似求饶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