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全力地反抗。 因此,我的喉咙里永远带着擦伤,导致白天调教时很难利索地说话,而这又给了调教师惩罚我的借口。 再后来,我的毒瘾终于快戒掉了,只在偶尔会发作一阵,为了能够尽快交差,调教师们开始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强化戒毒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