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隔着笼子将上头温热的薯泥一点一点地舔尽,他并不急于下咽,而是垂着眼,先认真的舔,将所有东西都包裹在口腔里,等舔的差不多了,再将程啸的手指整根含入口中,模拟口交的动作一边吞吐,一边用舌尖持续按摩和刺激指腹。
最后,将手指吸吮到最口腔深处时,才敢在舌根被压迫的干呕中,像吞咽精液一样咽下那些薯泥,末了还用舌头给程啸的手指仔细做了一圈清洁,确保上面没有沾染太多自己恶心的唾液后,才敢张开嘴给程啸检查。
经过这一轮“口交”,贺毅两边的唇角又被撑裂了,两条细细的血线顺着下颌蜿蜒而下。
鲜血和伤口原本该是十分倒人胃口的东西,可配上他惶惶不安却又认命顺从的表情,看着非但不可怕,反而像刚经过了一轮暴虐的凌辱一般色情。
把糖果当成鞭子,把好意当成羞辱,贺毅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专为性虐和取悦而生的人偶娃娃,不再具备正确的判断力,程啸甚至怀疑,是不是就算随便给他一根木棍,他都能流畅地完成一整套口交流程。
程啸于短暂的震惊后,痛苦地闭上了眼。
这样的贺毅太贱了,简直比岛上那些试图逃跑被抓回来后,砍掉手脚、摧毁精神,沦为厕奴的牲畜们还要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