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剂道:“换800的。”
贺毅应了,重新换过,这一次程啸终于勉强满意,他像奖励爱犬那样摸了摸贺毅的发顶,捡起地上的刑具便开始一件一件往贺毅身上戴。
程啸先是解开贺毅双手的束缚,将它们用皮绳捆在身前,又让他将被绑好的双手绕过头顶,由他自己发力勾住脖颈,主动暴露出身体所有敏感点。
程啸最近爱上了这种束缚的方式,方便快捷,虽然给了奴隶一定的自由度,可对于贺毅这样绝对听话的奴隶来说,却有一种无绳自缚的下贱感。
就在程啸终于开始感到舒爽的时候,贺毅却熬得辛苦,抬臂的姿势牵动了左肩的扭伤,贺毅咬牙承受着,身体不自然地僵直,他太能忍痛了,以至于程啸根本没有察觉出异常。
程啸的目光扫过贺毅胸乳,那里因为昨夜的穿刺,布满了新鲜针孔,乳头色泽鲜红,不正常地肿大着,上面除却两只小巧的乳环外,还有许多肉眼可见的血点子,程啸拿乳夹往上夹的时候,贺毅明显瑟缩了一下,除此之外,再无抗拒。
接下来是性器,对于贺毅今天的选择,程啸十分满意,他刚才在掐他的囊丸时,心里已经在构思着该怎么玩这一对专产骚水的淫荡玩意才好,贺毅不愧是岛上最听话的狗,会讨好主人的很。
程啸没有取下贺毅阴茎上的贞操环,他直接拿起那支细针管扎入贺毅的阴囊,将里面殷红的药液推进一半,剩下的一半在另一颗上如法炮制。
贺毅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脆弱的部位被扎针、被打药,表情却十分平静,一双眼空洞洞的,似乎什么也不关心,唯有身体的颤抖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自大病一场后,他其实已经极少被用药了,像这种直接在性器上注射的、专用于惩罚逃跑奴隶的邪恶针剂更是在这一年多里都屈指可数,仅有的几次,都令他印象深刻。
贺毅真的很怕这个,相比之下,他宁愿被扔回地牢,承受几天几夜的淫辱和虐打也不要被用这个,可是程啸这两天看起来实在太反常了,贺毅不得不咬牙对自己痛下狠手,用一种等同于自残的方式来卑微地乞求着换取后面一段日子的太平。
注射完药物之后,程啸用手轻轻地搓揉几下,帮助加快血液流动,而后拿起那两个金色小铃铛,一左一右地挂在贺毅的两只阴囊环上。
脆弱的囊丸被拉扯到变形,重量增加的一瞬间,薄薄的皮肤之下,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程啸恶劣地弹动铃铛,使其互相碰撞,清脆声响中,贺毅疼得下腹都痉挛了起来。
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程啸拔掉原来的尿道棒,在里头的尿液漏出来之前将装有增敏剂的注射管堵了上去。
冰凉的液体随之涌入,温热的尿道瞬间便失了温度,膀胱逐渐充盈,贺毅的下腹很快便鼓胀起来。
500cc之后,贺毅已经有点跪不住了,他的头颅更深的低垂下去,鼻息明显加重,因为事前没有排泄的关系,程啸估算,大概再有一百cc他就会开始呻吟,再有两百cc他就会到达极限,但无论怎样,今天这800cc是一定要全部灌进去的。
“跪好了!等会再发骚。”程啸厉声呵斥,抬手给了贺毅一个巴掌。
贺毅咬牙拼尽全力挺直身体,冷汗从下巴上滴落。
等好不容易熬完了800cc时,贺毅的跪姿再度变形,程啸一连抽了他好几个巴掌,都无法让他跪直,只得恨恨地朝他小腹踹了一脚,贺毅蜷缩在地上呻吟挣扎,分身里还插着空了的注射器,他的手仍然保持着勾在脑后的姿势,就算痛苦至极也不敢私自拿下。
程啸越来越不喜欢看见贺毅这副可怜又下贱的样子,可他又总是难以控制自己嗜虐的欲望,虽说近来他已经收敛许多,可今天一旦开始便又有些疯魔了,顾不上贺毅的承受能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