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位立刻门户大开,悬空的腰下被塞进一个矮枕头,如此一来,囊袋和会阴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贺毅的下体光溜溜地没有一根毛发,沉甸甸的囊袋和布满细小伤痕的会阴、以及接近菊穴处那一圈手术所形成的伤疤,全都涓滴不漏地暴露在陌生医师的视线里。

被陌生人观察自己的私处,一般人都会觉得羞耻,可贺毅似乎已经缺失了这种本能,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的思维方式和兽类已经越来越接近,经过今天的两场公调表演,对于“暴露”这件事,他已然麻木。

贺毅明白接下来应该是要给他穿环了,他现在唯一庆幸的便是麻醉的效用还没完全过去,因为,他还清楚地记得前几天穿乳环的时候那种可怕的痛楚。

贺毅的乳首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敏感了,一点点疼痛或者快感都能准确地被放大,程啸打孔的时候什么处理也没做,疼得贺毅死去活来,所以即便现在药力已经逐渐消退,但只要能够存着哪怕一两分的麻痹感,对于他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打孔器接触到囊丸时,针头冰凉的触感令贺毅忍不住瑟缩,大腿内侧随即被扇了一下,不痛,警告的意味却浓烈,贺毅鼻翼翕张,在深深地吸进一口气的同时,双手暗暗地攥紧。

程啸手指轻抚过贺毅会阴处的伤疤,猝不及防地钉入第一针,贺毅下腹猛地一缩,被口球撑开的脸颊处产生了明显的咬合轨迹,显然是吃了痛的。

程啸不发一语地将打孔器向上移了一点,在得到医师的准许后,又快又准地在距离第一个环不到一厘米的地方钉入第二针,随后是第三针。

接连两声机械轻响过后,贺毅原本柔嫩光洁的会阴处整整齐齐地出现了三只互相交叠的金色小环,手术台上灯光刺目,照射在金属上,泛出熠熠光泽,像极了一件设计精巧的艺术品,十分好看。

接下来是阴囊,这里十分脆弱,里头的组织又与性功能息息相关,稍不留神便会对身体有所损坏,程啸在医师的指导下,小心翼翼地将阴囊外薄薄的皮肤捏起,打孔器对准了那处,在贺毅因疼痛而产生的无法自抑的战栗中,残忍地将两枚金环一左一右穿在了饱满的囊丸上。

此时,麻药的药性也将将好完全退去了,贺毅全身上下汗津津的,大颗的汗珠凝固在肌肉饱满的年轻躯体之上,流入胸肌间的沟壑时里更像是铺了层闪耀的碎钻,在灯光的映照下,性感得要命。

贺毅仍旧没有被摘下眼罩和口球,较先前来说,他的心绪已明显显出些不安来,加之私处的疼痛逐渐开始呈放射状蔓延,从被打孔的那几点开始慢慢地上行至刚入了龙珠的冠状沟,很快,整个下体都犹如被撕裂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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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先前承受过的那些折磨还要强上数倍的胀痛与刺痛感同时间袭来,通过脊髓直直地窜入脑海,在一片漆黑之中炸开一朵血色的烟花,贺毅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被炸得空白一片。

“唔……”

贺毅终于从喉中溢出一声低沉绵长的呻吟,这是从手术开始直到现在,贺毅第一次因无法忍受而发出声响,他被口塞撑开的嘴角已经有些抽搐,眼罩被汗水浸湿,黑色的布料显得更加厚重且沉闷。

疼痛将听力扭曲成模糊的幻影,强烈的疲惫感上涌的同时,思维逐渐变得恍惚,程啸和医师似乎正在交流,内容似乎是关于药物,又似乎是关于疤痕消除,不过贺毅已经不能确定他是否听清了他们谈话的内容,也无力再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