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些可笑,但“自作自受”一词仍旧在心头徘徊不去。
回想起贺毅在舞台上的淫乱表现,程啸心中的那把火又开始烧得劈啪作响,自嘲地扯了扯唇角,一时间程啸竟分不清,究竟是他调教了贺毅,还是贺毅影响了他?
贺毅被程啸带回了卧室,没错,是程啸的卧室,而不是调教室。
被带到卧室之后,贺毅便被拴在了门上,程啸去洗澡了,也没有吩咐他什么,于是他便只好跪在门边,静静地等程啸出来。
相比地牢而言,卧室的环境要明亮了不止一点点,宽敞的布局,温馨的色调,柔软且舒适的床铺,飘动的纱帘,透过巨大的落地窗送入的温热湿润的夜风,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的熏香,无一不诱惑着贺毅那颗远离正常人生活许久的心。
贺毅偷偷地抬眼打量着,却诧异地发觉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深种了奴性,现在周围突然没了那些阴森可怖的刑具环绕,他心中竟然还有些不习惯。
程啸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贺毅赶忙低了头,跪姿挑不出一丝错漏,他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主人”,换来程啸一记冷哼。
贺毅胸前的乳环和分身的锁精环、阴茎棒早在拍卖成交后便被摘除了,程啸从柜子里拿出两套新的,给贺毅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