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他才明白秦扬为什么会将他以跪坐的姿势固定住,因为大幅度的躯体弯折,可以最大程度地对膀胱造成压迫,此刻,哪怕原本膀胱内只有少量尿液,并不足以产生明显的憋胀感,也会因刁钻的姿势而倍感煎熬。

秦扬面无表情地望着外面,并未对温阮状态的改变发表任何看法,眼底好似结了冰一般,冷漠到令人胆寒,仿佛正被他折磨着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个可以随意把玩,随意丢弃的物件。

倒是对面的秦义有点坐不住了,他刚一上来就望见温阮又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想起昨晚这小东西在他身下媚态横流的模样,再对比现在的惨状,他总归有些于心不忍。

“大哥,他好像要撒尿。”秦义好心提醒,“要不要……”

秦扬斜斜地瞥向他,目光带着几分审视。

秦义顿时不敢说话了,他自走进这个舱里开始就感觉几个哥哥之间的氛围有些紧张,纵使愚钝如他,也能察觉出大哥今天很不高兴,大哥似乎不是一时兴起在折腾温阮,而更像是在发泄,或者说,在暗中指代什么,不过这个问题太深奥了,秦义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