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不过短短几天不见,这张脸和秦义记忆中已然产生了些许不同,秦义言语匮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差异,就觉得,如果把之前的温阮比作纯白无瑕,还易受到惊吓的家养小猫咪小兔子,那么现在的他,就是一只历经风雪摧折,却依然独立寒霜,傲然不屈的驯鹿。
他似乎变得更加坚韧了,但同时也更加……诱人了……
“喝吧。”秦义把水杯倾斜了一下,有少量的水沾在了温阮唇上。
温阮呼吸猛地乱了乱,僵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将水杯夺了过来。
他像一只怕人夺食的小兽,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得来不易的甘泉,仰头时,白皙的颈子拉出一条修长的弧线,配上那一上一下不停滑动的小巧喉结,甚是引人遐思,加上他灌得太猛,便有来不及吞咽的水流形成一线,顺着嘴角,滑过布满凌虐痕迹的脖颈,流进衣领里。
秦义看得喉咙一阵发干,他把人带回来,自然不可能仅仅是为了照顾他,他或许是有几分好心,但那也是为了接下来的性交能够顺利进行,他可不希望做爱做到一半,变成奸尸。
秦义把手伸进温阮衣领里,衬衫宽大,手指轻而易举便寻到了一侧肿胀的奶头,用力地一把掐住,温阮喝水的动作猛地一顿,身子随即轻轻颤了颤,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
他的双乳在先前的轮奸中,几乎毫无停歇地被虐待,乳头早已破皮流血,随便碰一碰都是钻心的疼,秦义却像把玩一个没有知觉的玩具那样,将受伤的红果捏成扁扁的一片,或是大力拉拽成一线,布满枪茧的粗糙指腹在破损的表皮上来回碾磨,他天生力气就比别人大,丝毫没有意识到此举会给温阮带来怎样的伤害,很快就使那处又渗出了血。
温阮疼的浑身直抖,忍着巨大的痛楚将杯中最后一口水咽下后,终于受不了地按住了秦义的胳膊。
秦义这才察觉他眉宇间的痛苦,却舍不得放开手,只是捏着那流血的乳头,象征性地问他:“疼吗?”
温阮艰难地喘了几下,却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杯子颤颤巍巍地递给他:“还有吗?”
秦义顿了顿,望着那双盛着水汽和痛苦,遥遥看向自己的眸子,只觉得心里那股火越烧越旺,手又不老实地动起来:“有,要多少都有,先给我摸会,马上就给你。”
温阮眼神一凝,长睫扇动两下,继而竟主动伸手解开衣服,袒露出遍布虐痕的胸膛,再将双腿分开,用两处红肿外翻,从内向外缓缓吐着药汁的密穴正对着他,冷冰冰道:“先给我水。”
秦义眼睛都看得发直,他有几天没操过温阮了,刚才在上面观战的时候裤裆里就已经开始热流汹涌,此刻见他如此放荡,更是恨不得立刻把人压在身下,操个天昏地暗。
温阮看出了他的欲望,嘴角噙着抹不加掩饰的冷笑,将手缓缓移到下身,拨开绵软的阴茎,让那不断翕张的两个骚穴完全暴露在秦义视线里,一边故意收缩着穴口,挤出里面黏稠透明的药汁,一边用与表情截然不符的语气浪道:“四哥,再赏我些水吧,我要是不多喝点水,身子太燥了,一会怕是会伺候得你不够舒服呢。”
这声又软又腻的“四哥”轰得秦义脑袋都炸了,无形中好似有一股猛烈的电流,从脊柱急速流窜而上,电得他浑身酥麻,险些站立不稳。
“好,好。”秦义拿过杯子,跌跌撞撞地转身去给他倒水,野兽般庞大的身躯笨拙又急迫,模样好似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
温阮望着他蠢钝的背影,眸中悄然凝聚起更深的寒意。
秦义给他倒了满满一杯,好像真信了他前面多喝水才能多出水的鬼话似的,温阮心急地接过,顿也不顿,仰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秦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每一分动作,那不断滑动的小巧圆润的喉结,沿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