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工作,忙得不可开交,这两日便一直将他锁在房间角落里,没有过多的折腾他。

第三日下午,距离他们原定的逃亡日期还有两天,一切准备就绪,只剩下沈逸还没有来得及处理,秦扬履行承诺,和秦礼计划了一番,便将温阮带到了地下调教室。

去之前,他们给温阮“精心”装扮了一番,两枚乳环中间拴上了一根细长的金色乳链,下身塞入阴茎棒,根部套上锁精环,阴蒂因为金环的阻碍,已经完全无法缩回包皮里,便干脆又在上头坠了一枚小铃铛,这样不仅行动间会发出令人心情愉悦的清脆声响,观赏感也极佳,两片柔软阴唇上的阴唇环也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被两根红绳牵拉着向两边分开,绑在腿根处,强行暴露出里面嫣红的密洞,最后再逼他喝下足量的水,直到腹部微微隆起,再也装不下更多,才放过了他。

温阮被二人一前一后地驱赶着,来到调教室,沈逸早就手下被羁押着,跪在门口了。

短短几日不见,沈逸几乎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来时穿的那套衬衫西裤成了破布烂条,七零八落地挂在布满伤痕的身躯上,被鲜血和灰尘染遍的脸上看不出原本俊逸的五官,薄唇满是干裂的血痕和因忍痛而留下的深刻齿印,那双笑起来无比温柔的眼此刻紧紧闭合着,头部死狗一般无力地耷拉下来,整个人悄无声息,全靠左右架着他,方才没有瘫软在地。

温阮低着头,顺从地爬行着,根本没有意识到沈逸的存在,直到撞上其中一名手下的小腿,才被迫停下。

他停下了,头却也没抬,只换了个方向,恍恍惚惚地继续往前爬,秦扬和秦礼都没去打扰他,任由他独自爬进调教室,找了个角落跪好,这才命令那两名手下把沈逸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