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能玩些什么呢?”
“宝贝,不强人所难,不夺人所爱,我记得我教过你的。”那个被称作“彦山”的男人接话,低沉醇厚的嗓音中透着宠溺的笑意,“我想这一夜应该已经是程老板的极限了,现在跪到那边去,我要罚你。”
失落中糅杂着兴奋的叹息声被一阵金属碰撞时的脆响所掩盖,贺毅被运送进房间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令人意想不到的场景。
那个俊美男人已经摘掉了面具,赤裸着上半身跪在那个儒雅高大的男人身旁,他修长的脖颈上戴着一个十分别致的酒红色皮质项圈,牵引绳被对方握在手里,项圈勒得很紧,这使得他不得不微扬起头颅方才能够令呼吸变得顺畅一些。
他身材十分健硕匀称,身形颀长,细腰窄臀,皮肤白皙细腻,下半身穿着一条黑色的调教皮裤,前后都鼓鼓囊囊地,显然里面已经戴上了不少有趣的玩具。
胸前两颗饱满的红缨在冷气的轻拂下早已挺立,似乎是经过了一番亵玩,此刻有些不正常地红肿着,上头还隐约盈着一丝水光,两枚设计精巧、首尾相连的蛇形乳环点缀其上,形成两个十分漂亮的银色小圈,在室内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暧昧的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