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抢先一步完成了,虽然他们目标一致,但自己却缺少了过程里的乐趣,即便对方是他的弟弟们,也难免让他心生不甘。

当然,事情既已发生,秦扬是不可能为了这么个玩物去多加责怪与自己骨肉相亲的亲弟弟的,于是,他便只能将残余的怒火尽数发泄在温阮身上,并以更加严厉的手段管束他这动不动就发骚的身体。

秦扬目光阴鸷地掠过他光裸平坦胸膛和小腹,在那两颗硬挺肿大的乳尖上稍作停留,再缓缓下移,来到同样干净,没有任何毛发覆盖的下体。

刚刚漏精的分身顶端显出淫靡的深红,微张的马眼还在汩汩往外淌着淫水,下面两颗小巧却不失饱满的囊丸紧张地绷着,里面似乎还有残留的精液等待发泄,尚未被临幸的花穴饥渴地裂开一条缝隙,随着后穴收缩的频率而一张一合着,上方色泽嫩红的阴蒂则安静缩在短小的包皮之中,畏缩地不敢探头。

秦扬眸中的光愈发深了,脑中不知在盘算着什么残忍的计划,片刻后,他收回目光,不动声色地掐着温阮细瘦的腰肢凶狠地插了数十下,而后将一股浓精草草射了进去。

温阮也被那冲刺时的插弄逼得又进入了一个小高潮,后穴猛地绞紧的同时,阴囊也规律地几个痉挛,茎身颤巍巍地弹动几下后,从马眼吐出一小滩稀薄的精水。

高潮过后,温阮被秦扬从床上拖了下来,屁股里夹着那股又浓又多的精液,跪在地上,被迫给他舔干净了鸡巴,而后,便像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狗一般,被拽着脖颈上的锁链,拖着刚刚遭到强奸和虐打过后,酸软无力的双腿和满布鞭痕的身躯,一路跌跌撞撞地爬到了那间地下调教室。

温阮又一次躺在了那张刑椅上,是他自己爬上去的。

起初,他说什么也不愿去,整个人害怕得直哆嗦,秦扬并未多做他想,只道是秦礼昨日给他留下了心里阴影,于是又拿出皮带来,佯装要抽他。

温阮咬紧了唇瓣,怕极了似的缩在角落,可过了没多久,又像突然想通了什么,艰难地将身子打开,一步一抖地爬向了刑椅。

秦扬对他的表现感到满意,赏了他一个巴掌后便没再打他了。

温阮躺在刑椅上,原本小鹿一般清澈透亮的一双眼,早已红肿得不像样子,木然地大睁着,视线不知落向何处,眼里没有一丁点神采,脸颊又被横流的泪水打得湿透,配上颊边刚印上去的巴掌印,有种惊心动魄的破碎美感。

秦扬在道具柜里一阵翻找,很快找出一套穿环用的工具,尖锐的针头在灯光下泛着金属特有的冷光,数枚样式小巧精致的金色圆环安静地躺在铺着柔软绸缎的小盒子里,看着价值不菲。

温阮听着那金属碰撞时的脆响,眼眸轻轻动了动,而后不着痕迹地收紧掌心,鼻翼翕动两下,缓缓合上了双眼。

秦扬已经在给工具消毒了,酒精刺鼻的气味迅速扩散开来,他戴着一双白色的乳胶手套,一边仔细擦拭着那几个金色小环,一边注意着温阮的表情。

可令他失望的是,除却最开始的惧怕之外,温阮再没了更精彩的表现,他就像一幅褪了色的油画,单调,苍白,乏味,毫无欣赏价值。

秦扬眉头微微蹙起,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他想应当是此刻的威胁还不够分量,他急于将这威胁加码到足以震慑的程度。

首先遭殃的就是两颗乳头,这地方最好操作,且疼痛感剧烈,没有人能够在身体被针头贯穿时还能保持麻木。

温阮的乳头因为连日来的折磨,而一直肿胀着,犹如两颗鲜嫩的小樱桃,点缀在白皙嫩滑的胸脯间,秦扬甚至都不需要多加刺激便能轻而易举地用手指捻住。

银针带着乳环一并,无情地从两侧对穿过肉粒,秦扬下手又快又准,几乎顷刻间便完成了第一个穿环,激起预料之中的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