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似乎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全身上下顿时紧绷得犹如一弯弓弦,安静的卧室内甚至能听见上下牙齿磕碰时的森响。
秦扬面色森冷地盯了他一会,突然抓住他脖子上的铁链,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拖了起来,随后也不再盘问,直截了当地用铁链拖行着温阮,一路来到秦礼房间门口,一脚将房门踹开了。
没有人比秦扬更了解他这三位弟弟,秦廉是个彻头彻尾的医学疯子,对折磨人的事向来不感兴趣,而秦义神经大条,作风粗犷,是个只会使蛮力的家伙,唯有秦礼,精于算计,为人又阴狠毒辣,最是杀人不见血,所以能背着他干出这事的只可能是秦礼。
秦扬破门而入时,秦礼刚刚起床,秦扬将温阮扔在地上,不顾他吓得发抖的身躯,冲秦礼便是一声喝问:“阿礼,你解释一下。”
秦礼正睡眼惺忪着,好半天才看清地上的人,神色倏然一凛,眼底有阴狠一闪而过。
温阮又惊又怕,头都不敢抬,像只濒死的小兽般畏缩在秦扬脚边,一双手臂和长腿均蜷缩在身前,将自己牢牢护住,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秦礼见状,明白事情与他无关,面色这才稍有和缓,眸中寒芒也消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