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承受这种可怕的折磨,然而他又比谁都清楚,无论是尿还是不尿,选择权都不在他手上。
时间仿佛被无限度地拉长,温阮浑身大汗淋漓,身躯的颤抖已不是出自本意,而是肌肉被动的痉挛抽搐,他的脑袋时而后仰时而低垂,像是没有力气支撑似的,脑门青筋凸显,手指蜷曲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刺破肌肤,流出鲜血。
不知过了多久,温阮的意识已近模糊,他终于听见秦廉低声说了一句:“好了。”
好了。
轻轻巧巧的两个字,却仍是带不走痛楚。
秦廉将尿道棒缓缓抽出,温阮毫无反应地垂着头,秦礼以为他是晕了,拉起他的头发一看才发现他的眼睛是睁着的,只是眼中全无焦距,竟是疼得失了神。
秦礼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温阮眼皮也不动一下,秦礼又拿来杯冰水,自上而下浇在温阮头上,总算将他冻醒了。
“呃……啊……”醒来后的温阮发出一声低哑的叹息,涣散的瞳孔木然地转了好几圈,才终于落在秦礼脸上。
“该起床撒尿了,乖阮阮。”秦礼像哄小孩那样,在温阮耳边低语,华丽的嗓音却带着戏谑与玩味,听来叫人遍体生寒。
温阮畏寒似的缩了缩肩膀,透过滴水的鬓发能看见秦礼和秦廉脸上相同的冷漠,温阮疲惫地眨了眨眼,别无选择地开始尝试着使用那刚刚开发好的女性尿道。
慢慢松弛下身肌肉,集中注意力,将膀胱内的液体向着女性尿道口的方向引导,然而却惊恐地发现,那里即便经过开发,也仍是像被什么东西堵塞着一样,根本一滴都流不出来。
不仅如此,那地方还疼得要命,液体一旦接触到黏膜,尿道括约肌便条件反射似的惧怕地缩紧了,违背自身意愿地对尿道做着无用的保护,防止一切外来物再度接触伤害到脆弱的尿道。
温阮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剧烈的疼痛与憋尿的痛苦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两相交替着冲击他本就不堪一击的精神,温阮从不知道原来排尿也可以是一件这么艰难的事。
“我……我尿不出来……还是尿不出来……”在数次尝试无果后,温阮终于崩溃大哭,泪水断线一般大颗大颗滚落,此刻他已经毫无羞耻也全无坚持,满心剩下的只有想尽办法,尽快结束这场可怕的酷刑。
秦礼抱着手在一旁思考,似乎也对于眼前的情况束手无策起来,而秦廉则将手伸到刑椅下面,握住了那根一直含在温阮花穴里的蜡棍。
望见秦廉的举动,秦礼眼中有光亮一闪而过,立刻心领神会,差点忍不住要为他的随机应变拍手叫绝。
只见秦廉一手扶着椅背,另一手缓缓抽动温阮穴里的蜡棍,那湿滑的花径不需更多的润滑,淫靡的水声霎时充斥了整个地下囚室。
温阮似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认命地闭上眼,放任自己在逐渐上涌的快感中迷失。
“啊……哈……啊啊啊……”温阮高声呻吟,头一回十分配合地迎合着抽插,放纵着欲望,他的花穴本就敏感至极,再加上有意求欢,骚浪的媚肉得了许可,更加放浪形骸,如饥似渴地蠕动吮吸,不知羞耻地伺候着那根给自己带来快乐的死物。
秦廉的抽送并没有什么章法,他只是机械地插弄,甚至都没有刻意顶撞花心,但温阮那口逼实在太淫乱了,哪怕只是给予一点刺激都能轻而易举地高潮。
很快,温阮就感觉整个花穴乃至穴口都开始发烫,女性尿道的部位也有了一些紧绷感,那是他高潮前夕的表现,他拼命地抓住这种感受,自发地绞紧阴道,在几下又深又狠的抽插中浑身战栗着攀上了顶峰。
女性尿孔骤然紧缩,几个有规律的律动过后,接着像是被拧开了水闸阀门那般,尿道括约肌彻底松弛下来,积蓄在膀胱里的液体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