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温阮仰头发出痛苦的呜咽,他的膀胱已经容纳了近700ml的水,他几乎都能想象出自己体内那脆弱的器官被强行撑开至极限,鲜红的黏膜被迫伸张延展,近乎透明的可怕场景。
温阮的挣扎慢慢变得微弱下来,并非是痛苦减弱了,而是因为膀胱承受了过大的压力,现在他的身体哪怕产生一点细微的抖动,都会牵连到下身,使得原本就已经胀满的膀胱,更添冲击。
温阮不得不将呼吸都放得极轻,极力控制身躯的颤抖和内心的恐惧,汗水留到眼睛里,眼球传来针扎般的刺痛,而他就连这点动作都不敢放肆。
“不行了……呜……不……求你……停下……停下……”当针管里的水快要注完时,温阮终于忍不住喃喃出声,他的声音十分微弱,断断续续,似乎就连说话都成了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停下……求你……啊……哈啊……”他不知秦礼何时才会停下,不知自己是否会因腹腔爆裂而死在这张该死的刑椅上,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想,如果现在能让他排泄,无论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救救我……停下……啊……救……”
毫无悬念地,秦礼对他的痛苦充耳不闻,他执着地将整整1000ml的水全部注进温阮的身体,看着那平坦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一个小小的圆弧,他坏心地用手按压上去,不意外地收获了一声又一声带着哭吟的惊叫。
秦礼满意地收回手,在温阮语无伦次的求饶声中,完成了他的作品,而后,他拿来一个小夹子,夹在导尿管的中段,再把尾端的针管拔了出来。
秦礼原本是想用那夹子当做封口,可谁知那夹子上的弹簧不够紧密,没能将导管完全堵住,针管拔出的一瞬间,空气涌入,导尿管内压力骤减,膀胱内的水随之汹涌而出,顺着尿管流了一地。
温阮立刻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不顾上在他人面前撒尿的难堪,不管不顾地抓着这个机会排泄,而反观秦礼,却因躲闪不及,衣服鞋子被弄湿了一片。
秦礼懊恼地皱眉,眼疾手快地一把捏住尿管,同时又拿了一只新的夹子,将坏掉的那只替换了下来。
液体遇到阻塞,迅速回流进膀胱,那种憋胀的酸楚与疼痛又卷土重来了,温阮双目圆睁,嘶声呼嚎,在刑椅上发了疯地挣扎起来。
那刑架均由钢铁铸就,沉重无比,任凭温阮如何用力都纹丝不动,反倒令四肢的铁环深陷进皮肉里,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残虐的红痕,徒增痛楚。
温阮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人几乎要背过气去,这种方刚得到解脱又被再度剥夺自由感受,比起让他一直沉浸在痛苦中要更加煎熬。
望着温阮疯狂的模样,秦礼眯起双眸,抬手便是一个干脆利落的巴掌。
温阮被打得懵了,那个巴掌又毒又辣,将他半边耳朵都抽得暂时失去了听力,他浑身颤抖地坐在那里,半天才从眼角滑落一滴清泪。
见他终于冷静下来,秦礼这才捏起他的下巴,贴心地替他将那滴眼泪拭去,温阮麻木地眨了眨眼,不反抗也不拒绝,乖顺得就像一只人偶。
“现在,我们来说一下游戏规则。”秦礼清了清嗓,神色重回惯常虚伪的温柔,“阮阮下面有两个小洞,一个是这里,”他点了点温阮插着尿管的尿孔,“一个是这里,”他拨开温阮的阴唇,露出含着蜡棍的花穴,却没有去碰,而是点在花穴上方的另一个小孔,“这个,应该也可以尿吧。”
温阮愣了愣,终于反应过来他之前和秦廉说的“有趣的事”是什么了女性尿孔,他们要逼迫他用女性尿孔排泄……
“不……”温阮脸色煞白,哆嗦着嘴唇,下意识地吐出一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完拒绝的话,便见秦礼的面容微微一凝,立刻噤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