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
当一切高潮的反应结束后,身体与精神都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导管终于趁着这个机会顺利通过尿道括约肌,进入了膀胱,而与此同时,蜡棍却不受控制地从逼口一点一点下坠,慢慢竟滑出一半还多,温阮这才察觉,匆忙夹紧屁股,然而酸软无力的括约肌却根本不听使唤,蜡棍仍在以肉体可感的速度往外脱出,最终“咚”地一声掉在地上,原本被阻塞于甬道内的淫水也顺着股缝淅淅沥沥洒了一地。
温阮惊恐不已,不知所措地望向秦礼,正对上他眼底的阴鸷,下意识地想要道歉,却因为过于巨大恐惧的而一时发不出声。
好在秦礼并未对他这个失误做出惩罚,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温阮整个过程中的表现和反应都令他满意,他面上的阴沉只存在了很短的时间,看见温阮害怕得直哆嗦的样子后,便换了一副温和的表情,捡起地上的蜡棍,重新捅了回去,十分大度地放过了温阮。
温阮心有余悸,更努力地绷紧身体,他不敢想象,若是再有一次失误,秦礼还会不会像这次一样轻易饶过他。
“我们阮阮真厉害,不过插根导尿管的功夫就高潮了,阮阮,你说像你这样骚的身子,要是离了男人还能活么?”
温阮面容惨白,听见他的话后脸色更惨了几分,只是,纵然知道对方在恶意羞辱自己,仍是不敢违逆,颤抖着双唇吐出一个“不”字。
“‘不’什么?阮阮要说清楚我才能明白啊。”秦礼的眼睛微微眯起,语调带上了些微压迫。
温阮痛苦地闭上眼:“不能……我……离不开男人……我是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