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在经历了爱人背叛,撕心裂肺的绝望之后,还要被仇人肆意凌辱玩弄,却始终没有勇气自杀的而悲哀。

紧闭的双眸之下又有泪水涌出,薄薄的眼皮和湿透的睫毛兜不住苦涩,泪水顺着眼尾迅速滑落,又一次融进同样湿濡的鬓发间。

许是不喜看见温阮这副悲情的模样,秦礼捏紧了手中的蜡棒,开始在那饱经折磨的穴里浅浅地抽插,以求看到一些不一样的表情。

温阮的身体骤然绷紧了,秦礼不过轻轻插了几下,他便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般,不自觉地张开唇,仰头断断续续地喘着粗气。

秦礼面容冷淡,眸光却透着残忍,也许在他看来,温阮不过是个下贱的玩物,哪怕他心里再悲伤,也仍是抵不过他那淫荡的身体对欲望本能的追逐。

粗硬的蜡棍在体内缓缓抽送,速度由慢到快,力道由浅至深,更不时配合旋转,让那蜡棍上刚刚凝固的凸起在肠道内不停地挤压摩擦。

那蜡棍是完全按照温阮的肠道倒模而成,无论形状还是大小都能严丝合缝地嵌入,肠壁上的每一处褶皱都被完美复刻,根本不需什么技巧寻找敏感点,每一下捅进和抽出都像是量身定制。

很快,温阮的分身越来越硬,细细巧巧的一根直挺挺地朝向天花板,粉嫩的顶端吐露出晶莹的蜜露,如同他的面容一样被欺负到泫然欲泣。

温阮难耐地咬紧下唇,脑袋无意识地轻轻摇晃着,他一边忍受着那蜡棍刮擦过敏感的肠肉时激起的阵阵战栗快感,一边又惧怕着自己受伤的肠道会被那粗暴的抽插彻底捣烂。

头顶的影像中只能看见那鲜红粗壮的一根如同交合般进进出出,带着穴口媚肉来回翻卷,无法看清内部的情况让温阮更是惊惧交加,未知的恐惧最为致命,温阮几乎能想象出自己体腔内血肉模糊的场景。

剧烈的疼痛与绵延的快感交织糅杂,叫他分不清是痛楚成了主导,还是快感占了上风。

望见温阮眼底的惊恐,秦礼却愈发兴奋起来,这人总算不再是开始时那副木然的模样,这让他觉得自己辛苦设计的一切得到了回应,同时也终于得到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温阮是第一个敢与他作对,且还成功了的人,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挫败,秦礼能感觉到秦扬已经开始有意无意地防着自己了,就连出门都不忘将温阮锁在他的房间里,那意思明摆着就是在宣誓主权,温阮是他们共用的玩物没错,但那也是要基于秦扬同意方可,他们没有权利私下玩弄温阮,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毕竟这么多年来,秦扬还从没对什么人这么上心过,并且这个人还是出卖了整个帮派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