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温阮发出一声惊叫,身子猛地抖了抖,臀部在刑床上磨蹭两下,随后疯狂地挣扎起来。
温阮终于意识到秦礼想做什么,滚烫的烛泪滴进后穴的一瞬间,恐怖的回忆如熔炉般将他吞噬。
他的后穴还残留着昨日被秦扬灌入热粥后的余痛,不过短短十几个小时便要又一次经历相同的刑罚,温阮难以抑制地浑身颤抖,条件反射地想要缩紧后穴去保护自己。
卡在穴口的扩肛器随着穴肉骤然紧绷而被吞吃,往里缩了一截,又在下一刻被放松的穴肉吐出,一来二去就好像温阮自己欲求不满地用扩肛器操自己似的。
“真是张淫荡的小嘴,这么大只扩肛器都满足不了你。”秦礼口出恶语地故意戏弄,同时抬眼去看温阮,期待着他的表现。
哪知温阮对此毫无反应,这些污秽的话语,这几日来他不知听过多少,比起他内心的凄凉和绝望,哪怕秦礼现在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婊子,都激不起他情绪上的半分波澜,在挣了几下后,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逃脱,便连挣扎都懒得做了。
秦礼顿觉无趣,眯了眯眼,突然倾斜手腕,将红烛里积攒的烛泪一股脑地浇在那不断翕张的肉穴里。
“啊啊啊!呃……啊……”温阮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一大泼滚烫的蜡油直接将热辣的激痛拉高至极限,比起昨日被热粥灌肠时有过之而无不及,此时此刻,温阮终于发觉秦礼挑的这根蜡烛根本不是什么低温情趣蜡烛,而是实打实的特制高温蜡烛。
温阮觉得自己的肠道由内而外地被烫熟了,呼吸间似乎都能闻到皮肉烧焦的糊味,莹白的身躯筛糠般地痉挛着,双眼向上翻白,汗水肉眼可见地从毛孔渗出,迅速布满全身,像在那光滑肌肤上涂了层油脂那般诱人。
秦礼自然不会真的把温阮给烫坏了,那蜡烛之所以会带来如此真实的体感,源于那蜡油里掺杂的特殊药物,那药物的作用分为几个阶段,先是营造出烫伤的错觉,待蜡油凝固后,又会如春药那般生出密密麻麻地酥痒,就好像皮肉生长时伤口的瘙痒那样,让人痒到想要不停地抓挠,却又害怕将本就被烫伤的皮肤彻底抓烂,这是他的杰作,用来刑讯拷问很能唬人,用作对付桀骜不驯的性奴,则更是效果显着。
温阮抑制不住地溢出痛苦的呜咽,闭上眼不敢去看自己肠道内的惨况,实际上他即便看了也全无用处,他的肠道此刻布满鲜红的蜡油,斑斑点点附着在饱经折磨的内壁黏膜之上,将一切血腥都掩盖无形。
听见温阮的惨哼,秦礼微微挑起眉毛,露出愉悦的神情,他一只手牢牢摁在温阮腰腹,另一只手持着蜡烛,毫不怜惜地将蜡油一滴接着一滴地滴下,像完成一件艺术品那样,让每一滴蜡油准确无误地滴在空出的肠肉上,力求将整个窄小的直肠全部填满。
温阮的身体随着每一次的折磨而不停地哆嗦着,生理性的泪水在眼底积蓄成泪雾,又从眼角顺流而下,浸湿了鬓发,腰腹因为被禁锢的关系无法动弹,便是连最基本的躲闪都难以做到,只能像只任人宰割的牲畜般,兜着满心凄楚和绝望,等待着屠夫的砍刀随时落下。
随着越来越多的蜡油融化滴落,肠壁已经再无一丝缝隙,那些无处附着的蜡油便顺着肠道流进更深处,在直肠与结肠的拐弯处汇聚凝固,又层层叠叠地向上堆积,竟慢慢形成一根柱状物,与蜡烛的本体不同的是,那根新“蜡烛”是经由肠道塑型而成,如同量身定做般严谨地刻画出了肠道内的每一寸细节。
秦礼一边完成着他的艺术,一边想象着待会把那东西从这小贱人身体里取出来时,会是何等淫靡景象,想着想着便忍不住戏谑:“阮阮想不想看看自己的骚穴长什么样子?”
这话自然也没有收到回应。
秦礼皱起眉头,不大喜欢从头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