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过冲突,温阮不敢想象自己落在他手里,会受到怎样疯狂的报复。
他还不想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死去,尤其是不想死在他最痛恨,最鄙夷的人手里。
秦礼来到温阮面前,也不说话,而是举起酒杯,倾斜了手腕,对准温阮的头顶,从高处将半杯红酒当空淋下。
冰凉的酒液顺着发丝流入后脖颈,又无孔不入地滑过他的前胸和后背,温阮浑身赤裸,登时被冻得打起哆嗦。
秦礼的手指抚上温阮湿透的颅顶,在他畏寒的瑟缩中毫不留情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强行仰起。
温阮双目紧闭,表情绝望中又带着丝不愿屈从的倔强,秦礼眯起眼,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抬手,一个毒辣的耳光便落了下来。
温阮被打得整张脸都偏了过去,白皙面颊上立刻浮出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嘴角破了一点,一颗血珠渗了出来。
秦礼用拇指将那点血揩了,放入自己口中品尝,温阮满含厌恶地望着秦礼的变态行径,咬紧牙关,没吭一声。
秦礼勾了勾唇,笑容阴恻恻的,他拽紧温阮脖子上的锁链,不顾他的挣扎,将人拖拽着来到另一边的道具柜前,打开柜门,将他的脑袋摁在那堆道具中间,笑道:“骚逼空了一晚上,难受坏了吧,来,今天让你自己挑,想玩什么拿什么。”
温阮在秦礼手中挣了两下,没挣脱,又不愿就范,便索性闭上眼,将头偏向一边,权当他在放屁。
见温阮如此不给面子,秦礼却不急也不恼,他面上仍是盈着那抹阴森笑意,手臂从后绕到前方,擒住温阮的下巴,将他的脑袋掰回来,圈禁在方寸之间,另一只手则在温阮被逼无奈的注视中,按顺序一样一样轻扫过柜子里的道具。
温阮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觉得下巴上的禁锢有如毒蛇缠缚,秦礼每一次吐息在他颊边喷洒,冰凉黏腻的感觉浸透肌肤,像极了那叫人汗毛竖立的剧毒蛇信。
秦礼的手走马似的扫过一层又一层,最后停留在一根又粗又长,色泽鲜红的蜡烛上,停下的那一瞬间,秦礼明显感觉到怀中身躯有轻微的僵硬,唇边的笑意愈发深了。
他像一位温柔又绅士的恋人,轻柔地执起温阮的手,无视他紧蹙的眉心和紧抿的嘴唇,就这么把着他的手,一点点靠近了那根蜡烛,将它取了出来。
“原来我们阮阮喜欢这个。”秦礼低笑,嗓音带着某种惑人的磁性。
一派胡言……
温阮在心底唾骂他。
秦礼将那蜡烛收起,拽着温阮脖子上的锁链,拖着他来到房间角落一张新添置的X型刑床前,分开四肢,锁了上去。
温阮开始时还剧烈地挣扎,后来被几个巴掌抽得头晕眼花,便慢慢消停了,只厌倦地闭上双眼,既不给秦礼机会羞辱自己,也不让他欣赏到自己眼底本能的恐惧。
这刑床是可以随意调整角度的,秦礼将锁住温阮下体的那部分升高,整个身体弯折成90度,使得股间两处密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对着天花板的方向,又拿来一架摄影机,将镜头自上而下对准了温阮的下体。
秦礼打开摄影机,温阮面前的白色天花板上,突然出现自己腿间的画面,两处穴口被连续不断的奸淫折磨得红肿外翻,透过微张的缝隙能看见里面艳红湿润的媚肉,昨日秦廉塞进去的药栓已经完全融化,变成油状物附着在内壁上,晶莹剔透,看着就好像那两处甬道即便并未遭到侵犯,却仍是在源源不断分泌淫水,以方便男人们随时起意的亵玩一般。
秦礼命令温阮睁开眼睛,温阮不为所动,于是秦礼便毫不留情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温阮被掐得呼吸困难,不得不睁开眼睛,视线冷不防撞上天花板上的淫靡画面,顿时惊得温阮呼吸凝滞。
秦礼露出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