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的适应力自然比后穴强上许多,且能自主分泌出花汁用作润滑,但后穴却向来是个只出不进的地方,纵然有残留的药油缓解干涩,但那紧得如同皮筋一般的括约肌仍是绞得他进退难当。
温阮拿着另一只触手捣弄半天,浑身汗湿,也只堪堪进去了一个头部。
他咬紧牙关,想要效仿先前的行为,蛮横作业,但换来的除却撕裂般的疼痛之外,毫无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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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不得不将那触手怪物先行取出,转而换上手指去扩张穴口,然而,他的手才刚松开没一会儿,没了握力支撑的青龙龙根便不受控制地从花穴里一寸一寸地向外滑落。
那双头假阳具用的都是真材实料,十分笨重,沾了淫水和药油后更是滑不溜手,光靠湿漉漉的花径和洞口根本不可能固定,温阮惊喘一声,慌忙堵住底座,硬生生止住了下落的趋势,又咬牙慢慢将它推回。
龙背上的鳞片再一次刮擦过敏感的穴口嫩肉,已经被彻底撑开的花穴反射出的不再是疼痛,而是类似性交时酥麻的快感,不仅如此,由于那鳞片的尾部都是微微上翘的设计,比起人类性器来又更多了几分刺激,且越往里推进,柱身越粗壮,感受便越是强烈。
温阮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击得头皮发麻,原本疲软的性器也有抬头的趋势,他惊慌失措地停下动作,半是耻辱半是难堪地咬住下唇,不敢再动了。
秦扬饶有兴味地观赏着美人受辱时的挣扎,全然不顾浴袍下自己那根正不满叫嚣着的宝贝,等到温阮双手双腿都因为长时间的支撑而开始打颤时,才大发慈悲地开了口:“怎么,插不进去?”
温阮不想理会他,但已经酸麻到极点的四肢却不允许他放弃这个从天而降的机会,短暂的僵持后,温阮还是屈辱地点了点头。
秦扬面无表情地讥嗤了一声:“你昨天可是把我们四个的宝贝都吃过一遍了,怎么今天反倒退步了?”
温阮的脸色霎时白了,慌乱地去看沈逸,生怕他再受刺激,他原本还以为秦扬是要给他机会,却不想只是为了羞辱他们。
沈逸的面容同样饱含羞愤,温阮这一回头才发现,沈逸的右手又流血了,而同样染着血的还有秦礼的手指。
温阮瞬间明白了沈逸伤从何来,脑子嗡地一下,顾不上自身处境,愤然回头,盯死了秦扬:“你们到底想怎么样!不是说了一个小时吗,不是还没到吗,为什么又伤他!”
秦扬眯起狭长的眸,与温阮对视,面容高深莫测,不辩喜怒,然而温阮却丝毫不怯现在是他们不遵守游戏规则在先,他的抗议合情合理,而如秦扬这样高傲的人,是断然不能接受自己被定义为出尔反尔的小人的,这一点,温阮跟了他一年,还是有些自信。
片刻后,秦扬果然敛了目光,视线掠过沈逸右手,最后在秦礼处定格:“阿礼,怎么回事?”
秦礼一脸无辜,摇头表示不知道。
秦扬略施压力,又问了一遍:“说。”
秦礼这才泄气地松了肩膀,表情还有些委屈巴巴:“他刚才凶我,我没忍住,小惩大诫一下咯。”仿佛他才是受害者。
温阮面上阵红阵白,觉得他简直是在放屁,不过这句话他是不敢说出来的,他们现在处于劣势,偶尔的强硬也许奏效,但过于激烈的情绪流露就会招致灾祸了。
秦扬看看温阮,又看看秦礼,面容比刚才又冷了几分:“阿礼,你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再自作主张,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秦扬这句话已经明显带上了责备的意思,还有几分威胁暗含其中,秦礼愣了愣,对秦扬态度的转变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大哥阴晴不定是常态没错,但极少会因为某个人而责怪自己,毕竟他们才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