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将温阮拖起来跪好,鼓胀的裆部正对着温阮的鼻尖,温阮明白他想要自己做什么,但当着恋人的面,他如论如何也迈不出这第一步,尽管沈逸昨天可能已经都看过了。

秦扬也不着急,抱着手臂睥视着他,他虽然追求绝对的臣服,但也爱欣赏猎物的挣扎。

温阮偷偷地用眼角余光去看沈逸,对方的左手仍血流不止,地上一片触目惊心的红,温阮强忍心痛收回目光,用力咬了咬自己的唇角,在彻底放弃抵抗之前,他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先给他包扎一下。”

“什么?”

温阮深吸一口气:“我说,先给他包扎一下,他还在流血,”说完又觉得这样的语气可能会激怒秦扬,便饱含屈辱地抬起头,加了一句,“求你。”

秦扬挑了挑眉,不大满意温阮的分心,不过现在纠结这些细枝末节没有意义,便大方地对秦廉道:“阿廉,去给他包扎一下。”

秦廉应了,拿来工具和绷带。

温阮眼睁睁地看着秦廉先拿布条把沈逸的嘴堵了,又用镊子在沈逸的伤口里来回戳弄,寻找子弹,像对待一个死物那般粗鲁,沈逸发出痛苦的闷哼,鼻息粗重且艰涩。

爱人被折磨的模样像是将温阮的心放在了火上煎烤,他暗暗攥紧了拳头,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看也不思考,因为他知道一旦他被内疚的情绪左右了心神,他们才是彻彻底底地输了。

“好了。”那边秦廉终于将沈逸的手给包好了,为了向温阮证明,他还特地将那只缠满绷带的手拎起来给温阮看了。

“满意了?”秦扬问道。

温阮默默地看他一眼,把头低了下去。

“满意了?”秦扬又问了一遍,声音带了些压迫感。

温阮的拳头攥得更紧了,这个男人在掌控别人这件事上,有着近乎神经质的执着,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开口回答他,他恐怕不会罢休。

温阮吸了口气,耻辱地回道:“满意。”

“满意了?”秦扬并没有理会他,又问了第三遍。

温阮终于抬起头望向秦扬,他实在弄不明白这疯子想干什么了。

秦扬居高临下地睥着他,眸光深沉中又带着一丝胜券在握的张扬,像个独裁的暴君。

不过刹那间,温阮就觉得,他好像明白秦扬的意思了他这是……在命令自己向他道谢……

这简直太侮辱人了,明明就是他们先伤了沈逸,现在却要自己为这根本不能称作恩惠的治疗向这个罪魁祸首道谢!

温阮气得脸都麻了,好不容易才忍下的羞愤的火苗又在心中隐隐燃烧。

秦扬察觉到了他的不甘,他也不说话,只是冷冷地朝沈逸的方向瞥了一下,然后眯起了眼睛。

秦扬的这个动作犹如一记警钟敲醒了温阮,一切愤怒的火星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他用最后一丝理智拼命克制住想要与他们同归于尽的冲动,用沈逸受伤的画面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

一阵短暂的静默后,温阮终于咬着牙根开口了,他从未有一刻觉得“谢谢”这两个字说出来是这样艰难。

温阮说完了,但秦扬好像还是不够满意,他捏起温阮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几秒后才一字一字缓缓道:“以后要说‘谢谢主人’,听明白了么?”

温阮薄唇颤了颤:“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么?”秦扬不依不饶。

“听明白了……主人……”

“现在,计时开始。”

给秦扬口交这件事,于温阮而言已经算不上陌生,灵巧的舌头自下而上缓缓舔舐过柱身,在敏感的冠状沟处停留,快速地左右拨弄,等弄出水后,再张口含住圆润硕大的龟头,如同婴儿般吮吸。

这第一步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