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秦扬有些不悦地眯起眼,虽说对于温阮他并没有什么无聊的占有欲,但一想到此等尤物竟然曾在沈逸那个蠢货身下辗转呻吟,而且还被调弄得如此妥帖,这多少让他有一种大好资源被白白浪费了的懊恼。
不过幸好,现在温阮是他们的了,他会让他知道,今后谁才是他的主宰者,而且是唯一的主宰。
秦扬缓缓抽动自己的下身,在那紧致又湿软的肉穴里毫无阻碍地匀速进出。
他的每一下抽送都很有讲究,每每插进最深时会停留一下,再不疾不徐地连根拔出,这样的方式可以让温阮迅速适应且记住自己的形状、尺寸,硬度,乃至前戏时的风格,这是他对温阮施以绝对控制权的第一步,一个合格的性奴隶,首先要记住的就是主人的性器。
当然,秦扬并不知道自己的鸡巴和沈逸有奇妙的重合,所以他做这一步完全就是多此一举,若是他知道了,也不知会作何感想。
秦扬并没有刻意去找温阮的敏感点,但熟悉的性器还是很快令温阮情动了,体内传来熟悉的快感,酥麻的电流在腰骶处肆意流窜,更有一股股暖流向下身汇聚,将半勃的分身迅速充盈。
渴望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纾解,预感到即将被释放的分身从顶端溢出激动的泪珠。
秦扬冷眼观看着这奇妙的变化,冰冷的面容未曾因对方的反应而有丝毫改变,下身抽插的动作仍保持着原有的计划性,缓慢地拔出再匀速插入,就像一位运筹帷幄的上位者,无论在何种境况下,都自信满满地拿捏着绝对的主导权,无比坚定且沉着,不会被任何人或任何事所影响。
温阮眼眶发热,鼻头发酸,一张脸又烧又红,几乎要滴出血来,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也痛恨自己这副特殊且淫荡的身体,明明在承受着强暴和侮辱,明明已经高潮过那么多次了,却仍然无法控制地要去追逐最本能的渴求,这副身子如同原始的兽类一般不知羞耻,每一分欲望的攀升,都令温阮感到无地自容。
随着抽插的力道逐渐加大,温阮的身体被顶得不断前后摇晃,挺翘的分身也随之在半空中东倒西歪地弹动着,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从涨红的顶端满溢而出,形成透明的抛物线甩在他的小腹、胸口,甚至脸上,一次又一次无情地提醒他即将被操射的事实。
巨大的快感令温阮浑身瘫软如泥,仅剩的力气全都用来克制呻吟,下唇的齿痕更加深了一层,深红的齿印凹陷中隐隐有血丝渗透而出,放松的括约肌含不住那些先前射进花穴里的精液,秦扬每挺动一下,那些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便会从花穴深处被挤出一滩,滑落到正在进行交媾的后穴,又被不停捣弄的肉棒带入穴眼之中,正好充当了润滑,使得进出愈发顺畅。
秦扬原本没有在意这些,直到从那花穴里涌出的水越来越多,越来越清澈,最后里头混杂的精液不见了,只剩下透明且黏稠的花汁时,方才觉出异样。
温阮前面这张小嘴好似一条流之不尽的小溪,明明没有遭到直接侵犯,却还饥渴地不停收张着,即便不去刻意刺激它,也会懂事的分泌出汁水来为后面另一张小嘴服务,倒是比它的主人知情识趣得多。
秦扬似乎明白了什么,薄削的唇角勾起一点冷淡的弧度还真是个非同凡俗的尤物,看来今后的调教远比他想象的要有趣许多。
木质桌面被横流的淫水浸泡得没了摩擦力,秦扬的每一下顶撞,都会将温阮顶得向前滑动寸许,到了后来,秦扬不得不抓紧了他的窄腰才不至于让他整个人滑脱出去。
那细窄的腰肢间早已印刻了好几处淤青,有秦廉秦礼他们操他的时候留下的,也有秦义之前惩罚他时留下的。
由于雌雄同体的关系,温阮的皮肤并不像大部分男性那样暗沉粗糙,而是更趋向女性的白皙细嫩,尤其是腰部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