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廉闻言轻蔑地瞥他一眼,干脆转过头去,一副不想跟傻子浪费口水的样子。
秦义撇了撇嘴,同样瞧不起他。
“行了行了,你俩别闹了,没看见我们阮阮都等不及了么。”秦礼拿过秦义手里的空瓶子,笑着提醒,“先说好了,一人只许来一次,四弟可不许耍赖。”
秦义对自己这个三哥倒是有几分尊敬,虽说刚才秦礼玩得太嗨,让他多等了那么久,他也没多少怨气,老老实实地应了一声,便开始干活。
就在刚才,秦义半个龟头已经卡进了温阮的花穴里,但由于他的鸡巴实在太大了,说话间那好不容易挤进去的部分又滑了出来,秦义在沙发上随意抹了把淫水,涂在自己的鸡巴上,握住根部,就准备重新往里面捅。
对于这个不久前刚刚狠心暴虐过自己的男人,温阮心里是十分畏惧的,而且之前隔着裤子在他腿间摩擦时,温阮能隐约感受到对方恐怖的尺寸,不过那时候,他光顾着挣扎,并没想那么多,此刻刀悬在脖子上,他不得不逼着自己接受现实。
温阮提心吊胆地往下看去,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在看清身下巨物的一瞬间,温阮只觉得头皮都炸开了,如果非要形容他现在的状态,那就是一只受到极度惊吓后,浑身炸毛的猫。
那根本不是人类可以长出的性器,不,不是性器,叫凶器来得更加合适一些。
那是一根深褐色的儿臂粗细的肉刃,为什么说是肉刃,因为它是前粗后窄的,形状就像一把大砍刀,除却没有锋利的刀锋外,与砍刀有着异曲同工的用途。
不同于其他三人,秦义的这根凶器完全不给承受方任何适应的机会,一旦闯入,粗大的前端便会像一枚塞子,死死卡住洞口,根本无法逃离,不仅如此,它上头还盘绕着粗壮的血管和青筋,更有黑色的细软毛发,在包皮根部密集地长满一圈,乍一看就如同戴着一枚羊眼圈,让这根性器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的同时,又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这一刻,温阮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会死的,他一定会死的,他会被这根丑陋的怪物活活捅死的。
秦义将温阮被分开至极限的双腿又用力向两边按下去,他体型过于庞大,温阮满身的束缚于他而言,实在是种阻碍。
温阮痛得惨哼连连,腿根处的肌肉似乎被拉伤了,不过他来不及思考伤情如何,因为秦义那非人尺寸的龟头已经抵上了他的穴口,正蓄满了力气,准备一鼓作气地将他贯穿。
“呃……呜……呜呜呜……”
温阮在层层束缚与秦义的禁锢之下疯狂地挣扎起来,然而即便再是害怕,他仍然逃不过身体被一寸寸剖开的命运。
随着那凶器缓慢地进入,已经经历过两次轮奸的花穴迅速被撑开到了极致,脆弱的黏膜颤巍巍地包裹住褐色的龟头,几近透明,从未被如此巨大的东西插入过的地方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好似再多进入一分,就会坏掉。
温阮惊声尖叫,脸色惨白如纸,脖颈处的青筋疼到暴起,泪水再度决堤,面颊连同鬓发一并被打得湿透。
温阮是真的要崩溃了,那是一种他连形容都形容不出来的剧痛,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还没昏过去,明明眼前已经发黑,明明浑身的肌肉都已经痛到不停痉挛,为什么还是要清醒着承受这根本不可能承受的痛苦。
若是他能开口,他现在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求饶,即便他很清楚到了这个关头,求饶也是枉然,但他真的不想死,尤其是不想以这样狼狈又可笑的模样,被钉在这肉柱上,活生生操死。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浑噩中,温阮竟用仅剩的力气开始绷紧私处的肌肉,用力往外推挤已经没入一小半的肉根,他想自己大概是真的疯了,竟然想到用这种愚蠢且微不足道的方式抵御来对方的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