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天然的润滑,使得秦廉的进出更加顺畅,他的手指越探越深,手掌将柔嫩的阴户完全覆盖,却还在用力地向内深入,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温阮惊恐地睁大了眼,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准备将手指插进他体内多深的所在才肯罢休。

穴口传来强烈的压迫感,两片脆弱的阴唇像是要被碾碎了一般,秦廉无视温阮的痛苦,不断调整着方向,甚至将宽大的指跟也强硬地挤进一截,突然,他的动作停滞了,惨白的面容上浮出一丝古怪的笑容。

他终于摸到了隐匿于阴道深处的宫颈和宫口。

“阴道内部发育完善,宫口位置大约在十三厘米深度,是否具备受孕能力目前尚不可知。”说完这些,他便将手指从花穴里慢慢地抽出来。

刚刚经过蹂躏的花径害怕地瑟缩着,宽大的指节每一次刮擦过内壁上的褶皱,都激得穴口下意识地绞紧,明明希望对方尽快离开,身体却好似在依依不舍地挽留,温阮难堪地咬住下唇,逼迫自己放松身体不让对方有羞辱他的机会。

好在秦廉不像秦礼那样喜欢故意逗弄别人,他的目的单纯到不掺杂一丝欲念,他就像台机器一般匀速且缓慢地将手指一点一点往外拔,直到看见从花穴的缝隙里渗漏而出的水珠时,方才舔了舔唇角,“非常敏感的双性人,有趣。”

“二哥,你能不能说人话?”抱着温阮的秦义听了许久,早有些不耐烦了,这个大块头从小不学无术,除了打架厉害之外,肚子里没二两货,让他从这种长篇大论的分析中抓住重点也着实难为他。

秦廉轻蔑地瞥他一眼,不予理睬,倒是秦礼不嫌弃他这个愣头青一样的傻弟弟,笑着和他解释:“两性畸形,俗称双性人,简单一点来说就是,别人只有一个洞,他有两个,四弟,我们捡到宝贝了。”

秦义的浓眉扬了起来,显然对“洞”这个词非常敏感,他迫不及待地将温阮翻过来,像刚才那样把他的双腿重新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再一次认认真真地观察起温阮的下体来。

秦义是头一回看见如此奇妙的身体,粗壮的手指带着与体型不相符的小心谨慎,轻轻地戳刺着因为紧张而不断开合的花穴。

他轻柔的动作并非出自怜惜,而单纯是某种试探,他清楚自己的力气有多大,他可不希望因为自己一个冲动就弄坏了这么漂亮又令人恨到牙痒的玩具,他还有诸多怒火没有得到宣泄,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

秦义先是在外阴细细摸索一圈,而后才剥开薄薄的大小阴唇,慢慢地将手指伸入花穴中探索,秦义的手指指节较常人宽大许多,指腹布满粗糙的枪茧,往里面深入的时候就好像塞进了一根又干又硬还长满毛刺的树棍。

温阮头皮一阵发麻,刚刚经历过指检的痛苦,身体对于手指的再度入侵产生了下意识的惧怕,而且这根手指相比医用手套来说过于粗糙,即便甬道内已经分泌出了些许淫水用作润滑,但根本不够,秦义每深入一分,就会有细细密密的刺痛从娇嫩的内部传来,温阮甚至怀疑里面的黏膜是不是被刮伤了。

他疼得皱起眉头,绷紧身体的同时下体也一并绞紧,将秦义的手指牢牢咬住,想要阻止对方更进一步的侵犯,然而对方却毫不念及他的痛苦,竟就着穴口自主收缩的频率模拟起性交的方式,进进出出地抽送起了手指。

温阮倒抽一口凉气,痛苦地咬住下唇,拼命摇头表示拒绝,可秦义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甚至还将手指在花穴内转动一圈,整根拔出来,再捅进去,就这么毫无章法地将里面的每一寸角落都玩了个遍。

几下抽送之后,也不知他摸到了什么地方,温阮腿根一颤,呼吸都跟着紧了一紧,紧接着穴口的缝隙间竟涌出了一股晶莹的蜜液,顺着光洁的会阴部流向下方的菊穴,转瞬被同样微微翕张的穴口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