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笼子里站定之后,叶承予默默地将双手举起,立刻有侍应上前来把吊环锁在他的手腕上。

吊环高度略高,一旦锁上,叶承予不得不踮起脚尖,方才勉强能够保持平衡。

削痩的身形被拉至颀长,优美的肌肉线条一览无遗,此刻的叶承予有一种模糊了性别的美感,在场的观众无不看得眼睛发直,就连周鸿熙都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叶承予闭上双目,不去看场下投来的淫邪目光,全当自己已经死了。

“这个环节还需要一位互动嘉宾,在座哪位愿意自告奋勇,上台一试?”周鸿熙压下体内躁动,清了清嗓,才继续主持。

王溯的拳头在身侧攥得发酸,气得浑身发抖,一双鹰目死死盯视着台上毫不反抗,任人揉捏的叶承予,只觉得上涌的血气都快把脑壳给掀了。

他既不能冲上台去把人给拖回来,又不能当场发飙,只能恶狠狠地怒哼一声,转身离开了会场。

当王溯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之后,终于有一个低沉浑厚的男声跳脱出来:“我来!”

叶承予倏然睁眼,这声音他从小听到大,实在太熟悉,刚刚宴会开始前还听过。

钟鸣。

叶承予面色刷地惨白,不敢置信地望向那个朝着舞台徐徐走来的身影,心中好似有什么崩塌了,即便身处灯火通明的宴会厅,也像坠进地狱一般黑暗。

钟鸣脸上仍挂着温和的微笑,一如叶承予在电视上看见的那样,从前他是那样尊敬这位演艺圈的老前辈,而现在,只剩下透心彻骨的寒凉。

控制器很快被交到了钟鸣手里,这时候,钟鸣眼底才透出一丝诡异的光亮,他翻来覆去地查看了一会遥控器,不禁赞叹道:“现在这花样是越来越多了,和我们那时候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说着他按住一个按钮,试着往上拨了拨,笼子里立刻传来金属碰撞声。

钟鸣抬头去看,只见叶承予身子绷得笔直,双手牢牢抓住铁链,头部夸张地向后仰起,手臂上青筋暴起,似乎正在经历巨大的痛苦。

钟鸣啧啧称奇,眼中的光芒一瞬间更亮了,如同脱去了人皮的野兽,他又尝试着拨弄了几个按钮,叶承予便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扭动跳跃。

高频的电流通过脚下的铁板钻进血肉之中,肉体凡胎又如何经受得住这一波高过一波的电击折磨。

叶承予只觉得足尖犹如被千万根银针扎穿,他不得不靠着频繁换脚来缓解这种痛彻心扉的剧痛,扭曲的身体混合着激烈的颤抖,牵动了笼壁上悬挂的铃铛,齐齐摇晃出清脆声响,听起来便如乐曲悠扬,俊美的面容饱含痛苦与绝望,乍看起来就好像一位真正的舞者,深情而专注地在笼内翩迁起舞。

当真好一场“笼中美人舞”。

台下的观众如痴如狂,而台上的舞者却痛苦得几欲晕厥,更可怕的是,在剧烈的动作之下,那枚贴合肠道设计的肛塞便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在体内肆意地蹂躏碾磨,很快便唤醒了叶承予身前蛰伏的器官。

叶承予穿的是包身长裙,那东西软着的时候还能勉强遮掩,现在高高顶起的部位便好似挺立的峰峦,薄薄的布料根本无力束缚。

台下的观众自然不知他身体的隐秘,看见这一淫靡景象,还以为是电击所致,无不心内惊奇,心神荡漾,平时的道貌岸然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的贪婪与淫邪。

叶承予每多一分痛苦,他们便多一分快乐,浑然不觉这场表演有多么的荒诞,甚至在叶承予被强迫着进入第一次后庭高潮时,爆发出热烈的尖叫。

高潮后的叶承予浑身犹如从水里捞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苍白的面色被厚重的妆容修饰,非但不叫人觉得凄惨,反倒生出一种妖冶的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