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经过这些天,他已经隐约察觉到王溯可能对他的身体动了手脚,可自从与林锐分手之后,一切都好似变得没有意义了,叶承予便也没了寻根求底的心思,任由自己的身体被人改造,供人淫乐。

与王溯在一起时除了做爱便是接受调教,邪恶的欲念充斥了他生活的每一寸,他的身体时刻在欲望里浮沉,每每被逼至极限时,大脑也会宕机,这在某种意义上倒是缓解了因分手带来的绝望,令他不至于整日沉浸在失去爱人的痛苦里。

虽是饮鸩止渴,但总比真的死去或疯魔要强,他要活着,要清醒地活着,活着固然痛苦,但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只有活着才有资格期待重逢。

王溯可以肆意践踏他的身体,但却永远掌控不了他的心。

情潮来得很快,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潮水一般将叶承予淹没。

在情欲的催使下,叶承予不由得加快了手中动作,随着分身愈发涨大,根部的锁精环也更为紧密地勒入皮肉里,给他带去难熬的痛楚。

实际上,叶承予非常明白,戴着这个东西,无论他怎样自慰,都不可能射精,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徒劳罢了。

叶承予的喉间低回出呻吟,浓重的鼻音糅杂其中,听起来万分艰辛,不能释放的欲望层层积蓄,在体内持续膨胀,咆哮着将他吞噬。

叶承予的手在身上胡乱摸索,两只乳头被他自己掐得又红又肿,混乱中,他摸到了腿间夹着的电线,轻轻向外拉扯,立刻牵动了体内疯狂跳跃的跳蛋。

叶承予的身子如同一尾活鱼般弹起,像是被触发了某个开关一样,挺翘的分身抖动两下,从顶端缓缓溢出一滴晶莹的蜜露,顺着柱身缓缓滑落,流经湿滑的会阴,消失在泥泞一片的穴口。

叶承予暗暗咽下一口唾沫,咬牙攀着笼壁坐直了身子,又抬眼瞥了一下监控,对着监控器的方向缓缓张开双腿。

大腿内侧不知何时已泛滥成灾,从后穴流出的淫水混着润滑液在小麦色的肌肤上凝成一层晶亮的水光,股间的三根电线也几乎被骚水浸透了,互相纠缠,拧成一股。

叶承予望了一眼直挺挺的分身,将两根手指送进口中湿濡,另一只手绕过分身伸向后庭,中指在湿哒哒的股间打着圈轻轻揉弄,不时浅浅地戳入穴口之中,仅仅没入一个指节便又撤出,与此同时,口中一边含着手指,一边故意挑起潮红的眼尾朝监控器的方向轻轻一瞥,又如同害羞般快速收回目光,像是在勾引人。

叶承予知道王溯十有八九正躲在监控后面视奸他,而他想着王溯此刻可能会有的反应,想着他快要爆炸的裤裆和愈发不善的面色,心中便莫名升腾起报复的快感。

叶承予忍不住勾起唇角,在王溯看不见的角度讥笑,他手上动作不停,中指模拟性交的动作在后穴里进进出出,眸光却冷得似冰。

跳蛋被顶向更深的地方,强烈的震动将叶承予的小腹都震得微微发麻,他像被电着似的蜷缩起脚趾,低下头闷沉地喘息着,用被唾液湿透的手指捻住胸前的一点用力向外拉扯,将其拽到极限后方才松开。

他的乳头已经红得快要滴血,肿胀犹如葡萄大小,明晃晃的两颗立在胸前,而他的阴茎也被锁精环勒得发紫,上头的经络分明凸起,交错纵横,不满地叫嚣着。

明明是这样痛苦的状态,可叶承予的表情看起来却十分享受,他双眸紧闭,薄唇微张,一吸一呼间尽是动情的低喘,丝毫不去顾及强烈的性刺激是否会加重身体的负担,只如同一只一味追求快感的发情贱畜般疯狂地用手指操干自己。

他就快要高潮了,双颊都染了潮红,手指不知不觉间已经增加到三根,每一次插入抽出时都会带出一小滩滑腻的淫液,可叶承予还犹嫌不够似的,颤着指尖将跳蛋从穴里拽出一只,哆哆嗦嗦地贴在自己肿胀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