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过于冷硬了一些。

叶承予将屁股撅得很高,像条狗一样趴在椅背上,被王溯的操得摇摇晃晃,后穴里的精液混着淫水滴滴答答地流在坐垫上,又被王溯拿手指抹了捅进他嘴里。

叶承予犹豫了一下,闭起眼睛将王溯的手指都舔干净,又皱着眉头,低低地呻吟几声,便要到了。

自从在乳头上被打过一针之后,叶承予的身体就变得非常敏感,这几天王溯每次操他的时候,刚插没一会他就要高潮,一开始还能正常射精,到了后面便只能射尿,最后连尿都射没了,就只剩下空炮。

这次也是一样,半硬的分身挣扎着,颤颤巍巍地抖动两下就算结束了,连一点水都没流出来。

叶承予筋疲力尽地喘息着,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坐垫上不停抽搐,王溯猛力地操干了几下,低吼着将自己的精液都灌了进去,又插在里面等了一会,直到尿意来袭,便酣畅淋漓地尿了,竟是直接将他当成了一只肉便器。

最后,他心满意足地给他塞上肛塞,在他屁股上随意抓了两把,擦掉手指上的黏液,示意他可以走了。

叶承予的小腹都被尿撑的微微鼓起,身子不停地哆嗦,整个人瘫软在座椅上,他很想休息一下,但又唯恐王溯变卦,再将他拖回调教室里折磨,便只好强撑着站起来,扶着车门踉踉跄跄地挪到驾驶座,在王溯下流的目光中,逼迫自己开着那辆他用身体换来的车,逃一样地驶出了别墅大门。

王溯站在台阶上,目送叶承予离开,轻轻摩挲着指腹,上面还有一点残留的淫水,摸起来滑溜溜的,忍不住又让他想起那对又圆又挺的蜜色翘臀,想起那口流水的肉穴,顿时有些后悔这么轻易便放他回去了。

只是,叶承予已经很多天没有在公众面前露面了,各种不利于他的小道消息漫天飞舞,如果不是为了避免麻烦,真想把他锁起来,关进笼子里,让他哪儿都去不了。

想到这里,王溯不禁又舔了舔唇角,似乎已经开始想念叶承予的味道了。

叶承予一路上头昏脑涨,逼着自己打起十二分精神开车,将大腿掐紫了一片,才勉强能安全到家。

把车停在车库之后,他实在剩不下一丝力气,便发了信息让林锐下楼接他。

几分钟后,车门被拉开,爱人熟悉的气息钻入鼻尖,叶承予松了口气,这才终于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林锐俊秀的面容在眼前放大,巨大的疲惫感压倒性袭来,叶承予半闭着眼,迷迷糊糊中只来得及对他说一句“别担心”,便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他和林锐的小家,躺在他俩的大床上。

入目皆是熟悉的布置,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很有烟火气,如同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叶承予的嗓子哑透了,根本发不出声,只能大睁着眼,愣愣地盯着天花板。

他的脑子像生了锈似的,非常混乱且迟钝,稍微想点事情便觉得头晕,只好什么也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