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盏射灯,暖黄的光线从头顶倾泻而下,在叶承予周身形成一圈光晕,看着就像是舞台上万众瞩目的聚光灯那般。

只不过这个舞台上没有明星、没有掌声、也没有鲜花,有的只是一个被玩弄得奄奄一息的性奴隶。

叶承予浑浑噩噩地被吊在那里,身上的汗干了又湿,透过湿濡的鬓发和模糊的视线,他隐约能看见镜中苍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