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谁要你打他的。”
男人慢悠悠的,“你以为我是因为谁?”
她也是疑惑,“你带我走就好,何必要弄脏自己的手?”
傅臻目光幽深的看着她,沉沉吐息,“如果就这么放过他,我过不去心里那一关....”
罗浅沉默了,她不傻,他说的话足够明晰,她不可能听不懂。
小妖精移开视线,看向窗外明媚的阳光,她突然有种被人引诱到悬崖边摇摇欲坠的错觉。
良久,她开口道:“傅臻,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
“哪样?”
男人嘴唇发白,说话有气无力,干涩的笑了笑,“你发骚了求我肏你,还是我兽性大发压着你泄欲?”
“可是我们....”
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他大伤未愈,人难受的紧,话说的太急,止不住的咳嗽,牵动刚换好药的伤口,疼的半响都出不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