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席眼珠子一转:“爹爹让我这么叫的。”

赵轻舟从他手里扯回袖子:“他让你叫你便这样叫?”

燕菱委屈道:“那孩儿该叫什么?”

赵轻舟道:“叫爹。”

燕菱道:“可是爹爹不许我这样叫您。”

赵轻舟抿唇,燕菱顺势跟他告状:“爹爹太过分了,每次我叫错您,他都要让我练剑两个时辰,孩儿的手都破了。”

燕菱委屈巴巴的伸出手掌,白嫩的小手心,上面果然有几道深浅不一的剑伤。

所有怨气顷刻间烟消云散,赵轻舟叹了口气,执起燕菱的手,柔声道:“还疼不疼?”

燕菱摇了摇头:“不疼了。”

赵轻舟找到创伤药,给他的伤口撒了药粉,包扎后才叮嘱道:“这几日不要碰水,不可再下水捉鱼了,知道没有。”

燕菱听话的点点头。

赵轻舟神色这才缓和了些,唇角重新展露出一丝笑意。

摇篮床里并排睡着两个婴儿,燕菱趴在床头,手指戳了戳他们两个软乎乎的小脸蛋。

“我走时他们在睡,回来了他们还在睡,弟弟们可真能睡。”

赵轻舟道:“你这般大的时候,比他们还能睡。”

燕菱撅起嘴:“真的吗?”

“什么真的?”

燕席从外头走进来,燕菱道:“娘说我像弟弟们这般大的时候,比弟弟还能睡。”

燕席看了赵轻舟一眼,笑道:“你娘说的没错,你小时候是只小懒猪,再大的动静都吵不醒你。”

赵轻舟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瞪他一眼。

燕菱朝燕席做了个鬼脸:“爹爹才是懒猪呢。”

许是怕受罚,连忙跑了出去。

赵轻舟卧身准备午睡,燕席挑眉看着他:“舟儿,鱼汤又被你倒了。”

他回来时,看到了门口摔破的瓷碗。

提起这个赵轻舟就愠怒。

“我说了,我不喝那个。”

燕席道:“不喝等下奶水不够。”

他还有脸说!

赵轻舟忍无可忍:“你要是不喝,两个孩子怎么会不够。”

番外2

赵轻舟怀燕菱七八个月时,他乳间就莫名会流出乳白色的奶汁出来。

起先这个事情他还不愿被燕席发现,试图瞒过去,他深知燕席这个男人的性格,若是被他知道了他身上会流出妇人才会流出的东西,事情肯定便不会简单收场了。

瞒也确实瞒了几日,但随着后面的日子,他乳首里的奶汁越积越多,整个胸乳硬的跟块石头一样,又涨又痛,体积都比平时大了一倍。

赵轻舟被奶涨痛的彻夜难眠,偏偏他身旁还睡着燕席,后面痛的实在难以忍受,他便在白日燕席外出时,偷偷掀起衣摆,羞赧的用自己的手去积压自己的胸乳,将里面积存的乳白色的奶汁挤出来后,再偷偷倒掉。

彼时赵轻舟的腿疾尚好,大腹便便挺着个肚子,燕席不许他下床,但赵轻舟挤出奶水后要拿出去倒掉,就坐轮椅到外面,倒奶时正被燕席捉了个正着,赵轻舟脸都吓白了。

燕席把人抱回床榻,开始算账。

“舟儿。”

赵轻舟抿唇不言。

燕席微微眯眼,干脆直接上手。

赵轻舟被他压在床侧,面红耳赤,声音尖利的都有些变了音调:“住手”

只他又哪里阻止的了人高马大的燕席,对方将他的衣襟拉开,露出底下雪一般白的肌肤,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同时那被挤的通红一片的胸乳,也一起映入了燕席眼底。

燕席眸光一动,直言道:“舟儿,你出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