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征眸光微沉下去,走到床头,为谢凛解开了手上的韧带。

谢凛束缚一朝被解,就想抽动手臂,容征抓住他手腕的大掌旋即加重了几分力道。

“不要动。”男人语气危险的警告他。

因为之前的大幅度挣扎,谢凛的手腕处被韧带粗暴的磨掉了一层皮,伤口红肿,更是流出丝丝殷红的鲜血。他的肌肤细嫩白皙,更加显的这条伤痕无比刺眼。

容征眼底划过一丝怜惜,他俯身,亲吻在谢凛手腕的伤口处。

“乖一点不是就不用受伤了吗。”

说着,他伸出舌尖,轻柔的在他伤口处舔舐着,将上面溢出的鲜血悉数卷进自己的唇里。

谢凛头皮一阵发麻,他冷笑一声,细白的下颌微微抬起,长睫轻颤,眉眼间潋滟着一抹诱人的艳色。

“你们想上我。”

不是反问,而是肯定的一句话。

这两人眼底对着他流露出的欲念,瞎子也能感觉出来了。

他直白到没有任何铺垫的说出来,明明很平静的一句话,却在戚子俞和容征耳中听着有种格外色情的诱惑。

容征抬眸,目光灼热:“那么,如你所愿。”

谢凛脸色铁青。

如他所愿?如他什么所愿?他的愿望就是希望他们两个去死!

谢凛另一只手的韧带也被戚子俞解了下来,容征用自己那根黑色的领带,将谢凛的双腕束在了一起。

这根领带的触感和之前那几根韧带完全不同。布料是高级定制,又加上容征有些诡异的绑法,完全不会磨损到谢凛受伤的手腕,虽然领带的布料丝滑,但绑的却是十分紧实。

谢凛完全挣脱不了,微白的脸色气的泛起一丝晕红。

“好了,接下来,就开始享受我们的盛宴了。”

容征缓缓将脸上的眼镜摘下,就像解开了眸中什么恐怖的封印,那双漆黑的双眸里完全不似之前的冷峻和孤傲,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沉的,浓烈的,翻涌着的可怖欲望的无底深渊。

谢凛沉吟片刻,有些艰难的开口。

“今天你们这样羞辱我,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你们都宰了。”

毫无底气的威胁。

戚子俞不满他这种说辞,他带着粗粝老茧的手开始爬上谢凛的小腿,极具色情的抚摸着。

“羞辱?这难道不是疼爱吗?”

回应他的是谢凛冰冷的眼神。

容征解开自己衬衣上的两颗扣子,紧接着,他从自己的西装裤里掏出一支小型的注射器,里面盛有半管透明的液体。

谢凛有种不好的预感,浑身警惕:“你想做什么?”

“不用这么紧张。”容征淡笑:“不注射这个的话,以你还没有承欢过的身体,恐怕很难承受的住我们两个。”

谢凛即便再冷静,听到对方这样的回答,脸色也不由白了下来。

“滚,我才不需要这个!”

“不,你需要。”

容征摁住不断挣扎的谢凛,最后干脆上床,直接跪坐在他的小腹两侧,桎梏住他的身体。

他猛的将谢凛的睡袍扯开,大片白皙的肌肤顿时展露在空气之中。

容征一只手将谢凛的手摁在头顶,另外一只则动作无比熟练的将针尖推进他的手肘弯处,将注射器里的液体悉数注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戚子俞皱眉:“会不会太多了?”

“不会。”容征神色如常:“就算多了,也就是多做几次的事情而已,不要告诉我你没有这个体力。”

戚子俞哂笑:“我倒还担心你,白斩鸡一个。”

容征冷笑一声。

听见他们两个的对话,谢凛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