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敢!?我的安安他根本就没有死,他怎么敢把他送去烧了!

天啊,我的安安他那么怕疼……我不敢去想。

“不可能,不可能的……安安怎么会死了呢?他没死,他只是睡着了而已,他在生我的气而已……”

脑袋一片空白,脆弱的心脏疼的好像正在被人用锋利的刀子割搅般剧痛,鲜血泗溢,痛的我捂住口鼻,弓下腰像个灯枯油尽的病人,喉咙发出粗重的“嗬嗬”喘声,如牛喘息一般难听。

我挣扎着下床,要去找我的安安,踏地那一瞬却浑身无力,狼狈的跌在地上。

小周在流泪,扶我起来。

我红着眼,哽咽道:“小周,你骗我的是不是?”

我抓着他的手臂,像在无尽的绝望之中抓住了唯一一根渺茫的救命稻草:“我恢复你的职位!我给你升职加薪!我把公司给你……你告诉我,安安他没有死?他在家等我,告诉我好不好……”

小周哭着跟我道歉:“对不起……”

……

我叫小周把安安的骨灰坛带了过来,被打镇定剂清醒过后的我,面色平静如水,注视手里那个小小的坛子,晃神了许久,似乎才终于接受某些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