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姝跟他玩了好几年,确实有点子兄弟情义在,好在他观察蒋亭并不是像秦爽他们一样对他暗怀不诡,觊觎他的屁股,毕竟现在蒋亭已经在蒋家收笼了大部分权利,他头上几个哥哥做事听说都得看他的脸色了,重新跟他和好也不是不行。
谢姝的脸色缓和了许多,说话也不像刚开始那样咄咄逼人了,他气来的快,散的也快,于是就八卦起蒋亭是如何从他几个心狠手辣的哥哥们手中杀出一片重围的,毕竟他谢家子嗣单薄,他爸妈虽然去世的早,但他爸妈伉俪情深从来不在外面乱花乱搞,他跟他哥岁数也相差挺大,他哥又年少老成,一直把他当儿子养似的,谢姝一路顺风顺水长大,所以像蒋亭这样身世曲折复杂,认回家又夹缝求生,小心翼翼活的像条狗一样可怜,这种刺激的生活他还真的从来没有体会过,确实有些好奇。
于是蒋亭就绘声绘色的跟谢姝将他这几个月是如何躲避危险,从他几个坏蛋哥哥手里夺势的,虽然他爸还在医院里,但医生说他已经瘫痪了,这辈子都下不了床,现在蒋家权势基本上全被他一人掌握在手里,他蒋亭总算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两人八卦了挺久,直到谢姝终于记起秦爽和徐思姚的比赛,他跑过去捡起地上的平板一看,咦,居然还是徐思姚赢了,这真是有点意外了。
以秦爽的车技,谢姝其实一直以为是他会赢的,从直播视频里,他看到终点站秦爽的黑色布加迪车头已经撞出了好大一片刮痕,依照谢姝对徐思姚的了解,指不定是他在比赛的时候对秦爽耍了什么阴招。
不过这场比赛谁赢了也无所谓,他不是很在意,就是叫谢姝有点郁闷的是,徐思姚比沉闷的秦爽要更难缠一点。
见谢姝好像有些郁闷的样子,蒋亭望着他白皙的脸,灯光散落下来,就连他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照的一清二楚楚,脸上没有一个毛孔,皮肤也嫩的像块吹弹可破的豆腐似的。
蒋亭眼中闪过暗光,他走近了谢姝身边,突然说了一句:“他们几个很难缠吧。”
谢姝疑惑的嗯了声:“什么?”
蒋亭看着他,眉头微皱,似乎有些懊恼的样子:“二哥,我不想瞒你,其实那天晚上,我也在你的会所。”